「原本这个行动应该要晚上或是夜间行动。但是,我相信现在时间紧迫,所以,我们现在就出发。我会想办法,把你们弄进去,在外面的人,必须要帮我们打掩护。这里有两个无线电,我已经把频道调到警方无法干涉频道到了。」组长说。
我们五个人在那栋建筑物里,把衣服跟装备都准备就绪。五个人开两台车出发。我跟组长还有范德忠一台车,朱弟跟李昂一台车。其实李昂跟朱弟在外面是比较好的,一来,朱弟还是警局的人,在外面算是正常。而李昂是记者,跟警察聊天站在一起也不奇怪。
我跟范德忠跟着组长进去,也是比较好的。虽然我需要变装,但是范德忠不用,警局里的人,没几个任的出范德忠。
不过,这个行动有一个不确定的因素,那就是,组长的身分跟实权。组长虽然还是组长,但是权力也已经被架空,我们不确定,组长还有没有办法把我们安全的送进去。虽然担心,但,既然组长都敢这样安排了,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也许是没话聊,也许是紧张,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我们故技重施,把车子停在较远的地方。从我们下车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两台车的人,就必须假装不认识。
我、组长跟范德忠走在前头,以组长为首,我跟范德忠走在组长的后面,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一踏进警局,我跟范德忠瞬间就紧张起来。
「组长好。」警局里的警员们,漫不经心的问好。
「好。」组长也意思回了一下。便快速带我们离开人多的地方。
在没人注意的时刻,我们溜进档案室。
「范德忠,我跟你说,从左边这里到右边数来第十个架子,都是五年前的,我们已经看过了,所以不需要查看。从这里开始就好。」我说。
「那范德忠就负责这边的区域,陆凡你负责那边,我在这里。动作快,我们时间不是很多。」组长说。
我们开始分头行动,想尽快找到我们要的情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们都没有发现什么。
「你们好了吗?完毕。」对讲机传来声音。
「还没,怎么了?完毕。」我回答。
「外面的人感觉要起疑了,你们快一点。完毕。」
「好。完毕。」我回答。
档案室的组长和范德忠都听到了,我们加快寻找的速度。就在十分鐘过后,范德忠那边传来了声音。
「你们过来看,是不是这个?」
我们衝到范德忠的身边。一起看那份文件。
时里村绑架案(alow)
涉案人:杨羽、齐顥、林婇洁、莫天、郑淳、廖恬君、江雨眠、魏氏娟、金如云、祁衡,共计十人。
受害者:孙媛
涉案人中,杨氏、廖氏、江氏、魏氏、金氏、祁氏确认罪刑,其馀人等无罪释放。
「就是这份文件,你看这个英文字,正是邀请卡上的属名。原来那个属名是档案的缩写。」我说。
「你们好了没?快点。」对讲机又传来声响。
「要了要了。」我回答。
范德忠赶快把整份文件拍照下来,然后放回原本的位置。我们小心的推开档案室的门,确定没有人,我们才出来。出来走到警局的大厅,眼看我们就快离开警局的大门,这时有人叫住了我们。
「组长,您刚刚去哪了,属下找您找的好辛苦啊!」一位警员这么说。
「我是组长,我去哪里还需要跟你报备吗?」组长霸气的回答。
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组长真帅。之后,我们安然无恙的离开警局,跟朱弟他们会合后,马上离开现场。在车上,我们并开始讨论起来。
「这些涉案人里,不只有那四个被害人,难道,兇手还要再杀了其他人吗?」范德忠说。
「我也不确定了,可是,也只有那四个被害者被赦免无罪。难道,是他们之中有内鬨,才变的有人有罪,有人无罪。」我说。
「我没有碰到这个案子,但是我记得,这个案子好像办的很草率。可能真正的犯人有错吧!」组长说。
我们回到那栋建筑物之后,大家聚在大楼里,没有进去档案室的朱弟和李昂,都非常好奇,到底档案里记着什么。
「学长,文件里到底写了什么?」朱弟问。
「我有叫范德忠拍下来,给他们看。」我说。
等他们两人看完之后,他们心中的疑问又变多了。这很正常,因为就连我也疑问一大堆。我们也把在车上讨论的,说给朱弟跟李昂听。他们也觉得内鬨是有可能的,毕竟涉案的人太多。虽然说文件写着主谋是杨羽,但也未必真的就是,因为当年的草率收场,导致现在的不确定。
「那,需不需要把这些人的背景都查一下?」朱弟问。
「可以,但是,他们的资讯可能会被修改或是删除,不过还是可以查查看。」我说。
「没关係,就查吧!」组长说。
我们达成共识之后,就跟组长分开了,我们四个人也回到朱弟家。在路上,我们也联络了黎安,想问问黎安,齐顥的尸体验的如何了,黎安想当面告诉我们。我们回到朱弟家后,黎安就已经等在门口了。我们停好车,一群人一同进到屋子里。
「来吧!我来跟你们说一下齐顥的死法以及他的尸体状况。」黎安边说边把手机萤幕投影在电视上。
电视上的画面是齐顥的第一死亡现场。齐顥仰躺在饭店的床上,肚子被剖开,内脏全被挖出丢在一旁,肚子里面塞满了报纸。
「这是齐顥被发现的时候所拍摄的,肚子里的报纸是十年前的一桩绑架案。而内脏被挖出的手法非常的凌乱,感觉上很匆忙。」黎安说。
下一张照片是齐顥已经在黎安的验尸台上了。
「现在这张照片,主要是要跟你们说明齐顥的尸体有什么细节。齐顥的尸体上,只有肚子上那一处的伤口,也就是致命伤。」黎安说。
「那齐顥当时怎么没有叫出来,我当时就在饭店房间外。这不可能是一刀毙命吧!」我说。
「齐顥当时如果是清醒的,那他肯定叫,只不过,他已经事先被下了安眠药,而那安眠药就是从欧石楠提炼出来的。」黎安说。
「竟然是这样。」李昂说。
「那齐顥死前是否有行房的跡象?」我问。
「没有。」黎安说。
「所以那名女子并没有真的跟齐顥发生关係。」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