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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 第379节(2 / 2)

他不好说他没什么特别感觉,只好含糊地道:“从我见到这幅画,它就是这样了,也许我应该去巴黎看看另一幅画,做一下对比?或者看看蒙德里安先生的其它画作?”

费舍尔虚心请教:“初小姐,你认为产生这种问题的原因是什么?”

初挽:“我也不知道……”

她蹙眉,喃喃地道:“但是这幅画,给我一种颠倒感。”

颠倒感?

费舍尔看向这幅画,这是一幅直角线条画,为什么会有颠倒感?

初挽沉吟半晌,突然道:“我明白了!”

她这一说,大家好奇,全都看向她。

初挽盯着那副画,道:“这幅画是彩色加粗线条在底部,略细的线条在下,这就给我一种感觉,天际线是简化的,是平直的,而我的内心是厚重的,是累赘的。但是巴黎的那一幅不同,巴黎的那一幅加粗线条在顶部,更细的线条在底部,那自然感觉完全不同了。”

她叹道:“我觉得,厚重的线条应该在顶部,应该这是我们在凝视的黑暗,那是通过内心所看到的属于天空的凝重。”

啊?

费舍尔愣了愣,再次看向那幅画:“初小姐,你的意思是,这幅画,我们……挂反了?”

如果真是挂反了,那可是莫大的耻辱,堂堂博物馆,一直反着挂一幅名画!

在场中国专家全都愣了,他们疑惑地看着初挽,想着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这样就等于侮辱人家了,艺术家嘛,士可杀不可辱,你说人家挂反,相当于对着一个搞瓷器的说你把青铜当成瓷器,那不是闹了大笑话吗?

旁边的副馆长听到这话,抬了抬眼镜,皱眉凝视半晌,终于用狐疑的眼神看向初挽。

之后,他无奈地道:“初小姐未免想多了,这幅画,曾经在美国moma艺术馆展出,也曾经去过巴黎,最后才在德国博物馆安家落户的,它一直都是这样的。”

费舍尔听副馆长这么说,也才重拾信心,望着初挽道:“初小姐,我们对你的艺术鉴赏能力非常欣赏,不过我们博物馆有德国最优秀的抽象艺术大师,也有最专业的鉴定师,我们更是参考了美国和巴黎艺术相关人士的建议,我想,我不至于连这么简答的事情都弄错。”

初挽微挑眉,不置可否。

费舍尔显然并不愿意得罪初挽,他笑着道:“看来初小姐对这幅画有一些自己独到的见解,其实这是正常的,对艺术的鉴赏,千人千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初挽:“费舍尔先生说得对。”

她也不着急非辩论什么,反正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旁中国诸位专家,都觉得无奈,就一直线条,竟然还要分上下方向吗,他们难免觉得初挽有些想多了。

本来这西方抽象画作,都不是大家属于的领域,不熟悉那就不该随便发言,倒是弄得好像给他们找茬一样。

不过大家都知道初挽的本事,自然也不好说什么,连忙打个哈哈这事过去了,继续参观。

初挽一行人便继续跟着费舍尔继续参观其它画展,不过明显可以看得出,费舍尔跟在初挽身边,热情地给她介绍。

——估计是因为刚才他直接指出初挽的问题,有些过意不去,找补下。

在尽情参观过艺术画作展览后,他们又来到了瓷器展览区,到了瓷器展览区,中国专家们就有些走不动道了。

这边的瓷器是分门别类收藏的,包括中国瓷器、日本瓷器、韩国瓷器等,除了亚洲瓷器,德国本土的白瓷以及欧洲其它地区的瓷器也占了很大比重。

风格上更是五花八门,从中国传统纹样到欧洲神话,从洛可可到田园牧歌,甚至包括宫廷小丑等欧式纹样。

因为类别太多,一行专家很快分散开来,明显脚步慢了,初挽便和费舍尔一起走,边走边说话,慢条斯理欣赏着。

这么欣赏着时,正好走到了高丽瓷器展区,这边以古朝鲜高丽青瓷和李朝瓷器最多,初挽看到几个格外出彩的,有一件越窑菊花折枝纹青瓷碗,实在是古高丽青瓷中的精品之作了。

但是初挽志不在此,她在寻找一个机会。

她就在高丽瓷器区那么看着,总算看到一件青瓷,很不起眼,就那么放在角落里。

从摆放位置看,显然,德国博物馆并没有将这件青瓷放在眼里,或者说并不认为这是一件什么有价值的艺术品。

初挽便走过去,仔细看了看。

那是一件天青色笔洗,釉层匀净,釉面细腻柔和,布满清澈晶莹的冰裂纹,整体淡雅含蓄。

她确认,就是上辈子她见过的那件北宋汝窑天青笔洗了。

要知道,全世界发现的汝窑精品也不过几十件,这件被收藏在德国博物馆里的,便是在宋代汝窑中又是罕见的精品。

不过,这件笔洗可是在德国博物馆度过了一段被慢待的岁月。

因为这件汝窑精品笔洗,曾经一度被认为是一件寻常的古高丽青瓷,显然,把它归类为古高丽青瓷,它并没有古高丽瓷器的青翠别致,是以被完全轻忽了。

后来,德国博物馆因为一个偶尔的原因考证出,这竟然是一件中国宋代汝窑的时候,那个发现号称“震撼世界”,全世界的历史学家、陶瓷学者和收藏鉴赏家全都激动起来了。

小小汝窑,就是有这个魅力。

此时,初挽看着那件笔洗的时候,费舍尔也看到了。

她笑着说:“这件笔洗虽然并不出众,不过我家曾经有过一件相似的,是我家长辈的一位朝鲜朋友送的。”

费舍尔好奇:“听起来很巧。”

初挽叹:“可惜,我家长辈已经不在人世,那件笔洗也就这么不见了,没想到如今在贵国的博物馆,竟然看到同样的器型。”

费舍尔看向那笔洗,也跟着感慨:“确实很巧了。”

他顿了顿,建议道:“那你可以要求将这件笔洗换回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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