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平安落幕。
而林芽珍对王羽慈的伤害,已经被人知晓,得到了惩罚,连王优克都逃不掉。
然而王羽慈因为脚伤,在家休养了一个礼拜都没有来学校。
那一天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家的,睡醒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据王羽梨的说法,是刘羽辰抱她回来的。
她躺在床上,微红着脸,她想起那一天的事情…..
阿~~她当初怎么这么不要脸的要求羽辰对她这样?他们又不是情人!怎能做情人间的事情?她真是笨蛋笨蛋笨蛋阿~~
可是…..
他的味道真的很好闻,是她喜欢的味道,况且他还很贴心的用外套包住她,就怕她着凉,光是这样….
她就觉得羽辰是个很温柔的人了。
但是他们之间现在又算什么?
还是朋友吗?还是说…..
他们已经跨越好友之间了?
她有点不敢想。
在两个礼拜,王羽慈的脚伤才终于完全康復,好不容易来了学校。
而在学生会,王羽梨依然看着会长和副会长的互动。
「阿~慈慈的脚伤好了,我可终于放心了,虽然算快了,我还是忍不住会担心,我们家慧慧得知慈慈受伤,差点要派几个人去袭击王优克和林芽珍呢!」叹气。
三妹个性衝动,没有办法。
「你妹妹真狂。」刘羽扬冒着冷汗,不愧是书记的妹妹,衝动这个性倒是和她挺符合的阿!
「我倒觉得挺不错的阿!」刘羽辰滑着手机,不以为意的说着。
刘羽扬叹气,这男人还好意思说?
「还不是你!你更没资格说别人!你用剑道就算了,还把那两个人打到住院去,要不是对方家长不计较,我看你如何要跟老爸老妈交代?」
虽然老爸开明,但老妈可不见得这么好说话就是了。
刘羽辰撇眼,「我只是让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罢了!谁叫他们要让羽慈受伤?还休养两个礼拜,好不容易脚伤好了,但目前要考期中考了,你要她如何跟上进度啊?」
问他后悔吗?一点也不!
他倒觉得心情很爽呢!
「啊!也是呢!要期中考了,慈慈不晓得能不能跟上进度…..」
「既然你都可以替羽慈报仇了,那你也顺便教她功课好了,亲爱的弟弟。」笑。
靠!他好鸡皮疙瘩!
他话还没说什么,王羽梨已经因为「亲爱的弟弟」而眼睛闪闪发亮,拿出手机。
「快!会长!再说一次!我要录下来~」
刘羽扬兄弟此时无言。
这女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腐啊?!
好可怕阿阿阿!
在班上,王羽慈终于踏进教室,找自己的位置坐下。
「羽慈,你来啦!脚伤好多了吗?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刘羽辰搭话。
王羽慈见他来,直接别过头,冷淡的回答,「嗯。」
刘羽辰有点黑人问号。
咦?反应这么冷淡?
他是说错什么还是做错什么吗….
而王羽慈的脸变得红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刘羽辰。
呜呜呜~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啦!毕竟发生这样的事,而且….
她真的没想到羽辰的剑道这么强呢…..
相较之下,她果然…..
还是很懦弱的对吧?
这样要怎么改变王家?
唉!果然生在王家还是需要男性对吧?难道要王家发扬光大只能靠弟弟了吗?
她不想要把责任通通推给弟弟!
「对了,羽慈,期中考快到了,你有什么不会的,需要我教你吗?」
摇摇头。
「这样啊!你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
她点点头。
唉!她连跟他说话都不想吗?
他做错什么了吗?
等她确定他走后,她在心里道歉。
呜呜~对不起羽辰!她不是故意的啦!
她只是….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而已…..
呜呜!怎么办?
然而几天….
「羽慈,要一起回家吗?」
「羽慈,要一起去吃饭吗?」
「羽慈,最近小说….」
王羽慈最近都在躲他….
他是做错什么了吗?
最近找羽慈,她都很明显地别过头,甚至逃跑,他不懂她为何要这个样子?
于是,他找上书记。
「你说慈慈啊?最近没什么变阿!怎么了吗?」感到怪异。
「没、没有啦!」好吧!他也不奢望书记可以看得出什么。
不过,他还是去问问本人好了。
此时,正要去图书馆的王羽慈,却见到刘羽辰。
她本能想躲起来,却来不及——
「羽慈!你要去哪里?」
「唉呀!是羽辰阿!你怎么在这里?」僵硬的微笑。
刘羽辰觉得她的微笑…..
好像很勉强。
「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
「好啊!你想谈什么?」
「你最近为何要躲我啊?」
果然是问这个!
「也没有啦!只是我….」她脸微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不是躲他啦!只是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啦!
毕竟都发生那种事了…..
这要她如何说出口?!
太难为情了啦!
「只是什么?」
「那个….」
「是那天的事情让你感到不愉快吗?」
她连忙摇头,「没、没有那回事!你那个时候帮我,我真的很开心!虽然优胜者不是我是有点难过,可是我真的很开心是你拿到!我果然还是得多修行呢!」失笑。
修行?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是吗?如果你是介意那种事的话,我很抱歉….」
「不!不!那是我要求的,你不用感到抱歉,倒是你….」连忙挥手。
「嗯?」
「这样没关係吗?」
「什么?」
「王优克和芽珍的事。」她现在才知道羽辰是认真的,是真心努力为她夺取优胜的。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他们只是朋友而已不是吗?为何需要做到这地步?
她真的不懂,更无法理解!
难道说他对她….
不!那是不可能的!才分手几个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忘记四年的感情?
「没事啦!你不用想太多,反正我已经看开了,他们两个以后怎样都不关我的事,我只希望你可以无忧无虑而已。」
「咦?」
「感觉你过得很辛苦,你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想对我说、对我发洩都没有关係,我只希望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