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该当何罪?”息桉问。
长秦垂下头,低低道:“弟子……会去长生殿求法义长老赐鞭。”不求师尊原谅,只望师尊……不要丢弃自己。长秦没说出来。
息桉自觉不是个爱笑的人,但此刻却快要被长秦气得笑出声。
“好啊,那你记住,”息桉蹲下身,伸出纤细的手指,满怀恶意地捏了捏此刻半硬不软却仍然分量很足的鸡巴,“我就把你腌了。”
她愤愤地想,最好听到这句话长秦后悔得快要垂泪,上了这个鸟不拉屎的枯山,能接触的女子也只她一人。
但长秦仍是一如既往地沉默着,令人心烦。
“滚吧。”
长秦眼睫轻颤,嘴唇翕张着,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还是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哼。”
虽还生着气,但息桉胸口闷闷的,除了郁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胸腔蔓延。
如果是那人在……如果是他在,会是和长秦一样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