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萄感觉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
所有感觉都消失了。
只剩撕裂后延伸开的、如锤捣般的剧痛。
待那剧痛涌过,她才恍恍惚惚看见宿冶的一双深邃的眼正炽热地凝视自己。
慢慢能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或是水珠,正汇集着,向陆小萄坠来。
“小萄,太紧了,”他的嗓音更加炙热,绵长的喘气如同盛夏热浪般裹着她,“放松一点。”
痛楚褪下去了,而后是泥泞的交合处清晰的侵入感。
她晃了晃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宿冶彻底进入了她。
宿冶开始很小幅度地插动。
就是那一点点,凝得陆小萄又拱起了背,鼻息重重地往前喘了一下。
他的手突然从下覆上她的胸揉捏,于是她的呼吸又被迫颤了下。
她不敢看了,彻底闭上了眼睛。
而在闭眼的一刹那,离岸的小船终于驶入惊涛骇浪的深海。
她没有看见的是,宿冶因为久久忍耐的那股气而绷紧的太阳穴血管,愈发膨胀。
滚烫的性器进入了他从未来过的、如棉花糖又如气球般包裹着的泥沼。
比昨天她的小嘴给予他的还要激烈的快感冲上了他的脑海。
他彻底拥住他沦陷的泥沼,起航。
陆小萄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个点像是在不停地喷涌,随着宿冶一浅一深的节奏,那汪喷泉越缩越紧。
“小萄,这样夹太紧了。”肌肉血管喷张的炽热肉体和他温柔却又满是欲望的神色形成了鲜明反差,几乎让陆小萄认不出这是平常那个针锋相对的宿冶。
他支支吾吾:“这样我怕……会很快射。”
陆小萄像是不受控般地,只要他的坚硬冲向她,便被迫收缩。
“对不起……”她嘤咛着道歉,气息却还是他的节奏,“我不知道为什么……”
宿冶停了下来,想了两秒。
继而他的性器“啵”得一声,从她的体内拔出。
比刚才还要骇人的,不成比例的尺寸。
就在陆小萄觉得他要停止的时候,更直接的硬物贯穿了她,直直地向着刚才那口喷泉冲来。
他的吻盖住了她的呼吸,她于是只能被迫看着他的脸。
“闭眼,放松。”他温柔地说。
灵活却坚硬的手指,在甬道的软肉里摸索,终于摸到了那口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