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霆躺在时姝床上,慵懒的眼睛半眯着看着女孩走来走去的身影,眼中炽热和强烈闪过,像是盯上了猎物的狼。
他摸着下巴,语气雅痞,“我爸从来没这么给我出头过。”
“吃醋了?”时姝挑唇轻笑。
“有一点。”贺以霆挑眉,道,“我小时候他就对我放养,放养的同时有用最严格的标准约束着我,我在贺家最严格的教育下长大的,俗话说……严父棒下出逆子,宝贝儿,以后我们的孩子可不能管教的他这么严。
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时姝:???
你说你是什么??
例子?
你是例外吧!
哪有人管教的这么严格,还差点走歪了的。
时姝去洗澡了,懒得再理没正经的他。
等时姝出来,她原以为贺以霆已经走了,没想到他还在她房间,还保持着她去洗澡时的姿势,慵懒的倒在她床上,斜支着额头,似乎察觉到她出来了,朝她的方向瞥过来,眼神划过幽深的暗光。
贺以霆喉结滚动,修长的大长腿两步就迈到了她面前,好看的手指撩起她的湿法,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干净。
贺以霆眼睛暗沉,盯着女孩的发顶,还有只要低头就能看到的雪白又柔嫩的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的脖颈。
有迅猛的野兽在他胸口咆哮着,贺以霆面上却平静的异常,黯淡的眼睛流动着波涛的暗芒,像是密密麻麻的巨网。
贺以霆低低的骂了句脏话!
时姝秀眉轻蹙,仰头看向他,澄澈眸子浮出疑惑。
贺以霆因为隐忍额头青筋暴起,蔓延至脖颈,修长又漂亮的手指紧紧的捏住毛巾,隐忍克制的眼睛盯着时姝的眼睛,半晌道:“还不可以……等结婚的那一天,等那一天……我等着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