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婉容的面色迅速退下去，店员见了关心的上前来问道：“向太太，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为你叫救护车？”
向婉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盯着时姝背后的胎记。
时姝像是才注意到了向婉容，回头对向婉容一笑，弯唇道了句：“向夫人。”
若是以往，向婉容听到这个称呼，顶多算是平淡，不觉得有什么，但现下已经知道女儿的身份了，再听到这个称呼，向婉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时姝跟向婉容在休息区坐下。
向婉容扫了眼时姝肩膀，假装不在意的问道：“你后背上的那个……”
“您指的是我后背的胎记？我从小就有，说来也奇怪，这个胎记有点像蝴蝶，我倒是挺喜欢的。”
“从小……就有吗？”向婉容精神恍惚，似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之后时姝再说什么，她明显有些不再状态了。
向婉容从里面出来，阿大就迎了上去，看到向婉容恍惚的脸色，阿大想到刚刚进去的时姝，心中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阿大什么都没问，陪着向婉容上车。
车上，向婉容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似乎想起某些往事，有些出神的呆呆看着，良久，她才轻轻出声，“阿大，当年那个孩子……她真的死了吗？”
阿大身体一僵，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自然的神色又掩饰了过去，眼神暗沉，“是的夫人，我非常确定，当年您让我把她换回来，要跟老爷说明这一切，我亲自去那家人那里看过了，小姐身子太弱了，在那个家里没待几天，人就没了。”
“尸体还是我亲自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