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觉得是应该的,那你自己准备嫁妆,反正家里没什么钱,你自己看着办吧。”罗晓兰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这话把童年噎得不轻。
她要出嫁了,父母却让她自己准备嫁妆!
偏偏他们又仗着父母的身份,狮子大开口的要价彩礼金。
童年感觉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被气得都快缺氧了。
童胜做了总结,“我们家这个情况你已经看到了,就刚才说的,彩礼金500万,或者彩礼金101万,另外置办金城房产和代步车。”
“你要同意,不管是哪一个提议,这婚就能结。”
权鹿铭沉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童年有些担忧。
她最怕的还是来了。
这就是一个现实问题。
权鹿铭想要娶她,就必须经过这一关。
童年张了张口,这一秒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想走过去拉住权鹿铭的手,可她才发现,她连这个勇气都没有。
气氛僵直了。
没人再开口。
童胜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叼在嘴边起身,“我还有些事要出门。”
撂下这话,他便走出了院子。
在院门口碰见过来的四婶,四婶板着脸问,“你这是干啥去?”
童胜不耐烦的摆手,“我的事你别管。”
看到童胜的背影,四婶被气得不轻,这三哥怕是又要去打牌了。
这德性,家里来了客人都还这样!
四婶进了院子,也收敛好情绪,本来想挂上笑脸的,但看到气氛有些不对,她这笑脸也逐渐收回。
“这是咋了?大清早的一个个板着脸装深沉啊?”
权鹿铭挤出一个笑容,“四婶啊,没事。”
这位四婶对他还挺好挺真的。
权鹿铭不是会迁怒别人的人。
“在谈年年的婚事,你这是过来干啥?”罗晓兰似乎不太想让四婶旁听。
四婶努嘴笑了一下,“三嫂,不是我说你,鹿铭这孩子踏实,年年能嫁给他,是年年的福气。”
就昨晚的浅谈,四婶哪里不知道,三哥三嫂一家的打算。
也是苦了权鹿铭这个小子。
要是她家的女儿,哪会这样对待权鹿铭。
可惜,她的女儿今年还在上初中,谈婚论嫁还早着。
因为在乡里,读书都是住校的,就在镇上的初中。
“我们又没有阻止拆散这段姻缘,年年要嫁人,当父母的我们自然高兴。”罗晓兰说了句客套话。
四婶冷哼,“你也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看把鹿铭给为难得。”
“真想要嫁女儿,哪会让来提亲的人这么难堪!”
罗晓兰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也是想看看小权到底有多喜欢年年,俗话说,一个男人爱不爱这个女人,就看他愿意为这个女人花多少钱。”
“你还真是掉进钱眼里了。”四婶怒骂了一句。
歪理多!
骂完,四婶又是叹气,“鹿铭,中午想吃点啥?四婶做给你吃。”
权鹿铭陪着笑说,“四婶,不用劳烦你了,等会我就会回去,有些事要和家里人商量下。”
四婶一听,心里也是清楚,三哥三嫂这是真把人给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