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明明狠操着她小穴却越发欲求不满,明明已经与她是负距离了,他为什么还会感到不满足,为什么还会觉得不够亲近
陈历想可能是因为没有得到她的亲吻吧,想到这里掰过她的脸恨意道:“吻我”
陈灯灯因为他大力的操弄头发早就乱掉,出了一身细汗,热气熏的她浑身透着粉,听着陈历的要求她好似没有焦距一般,迷迷瞪瞪好一会才回答他,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目色淡然的对他说道:“不-要”
我不要吻你,不想吻你
明明只需要做爽就行了,哪里来的那么多要求,只需要一根鸡巴她就能爽,无伦是谁都可以
什么是血亲,什么是一个肚子出来的姐弟,她们如此敏感,总能默契的知道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哪怕只是潜意识的想法
陈历打桩的动作赫然停了下来,他抱着她转过身来,虎口微收掐着她的脸颊,稍一用力就捏开了她的嘴巴,盯着她湿软小巧的舌,眼神暗沉了下来透着浓浓的掌控欲问道:“不吻我,那想吻谁”
陈灯灯还来不及开口,他的唇便压了下来,伸出舌头往她喉腔里钻,像蛇一样湿滑黏腻,舌头像巡视地盘一样舔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舌头进去的太深了让她忍不住的像呕
陈灯灯挣扎的发出唔唔唔的闷哼,他掐着她的下巴,她想咬他也咬不到,吐又吐不出来,身下性器还紧紧相连,此刻的她像被拖出水面的鱼,任人宰割
陈灯灯看着他粗鲁的吻着她,此刻的性爱已让她难受至极,这是单方面的掠夺,她一点也不爽,原本动荡热情的身体突然冷却下来
激动、兴奋、热情一切的快感烟消云散
她为了快点摆脱这痛苦的性爱,她开始回应他的吻,陈历现在需要冷静下来,而她已经不想和他做了
姐姐好像到冷淡期了,弟弟其实才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