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正翰的生命遇到了威胁,但姜秀临竟和尹兰击掌,看似不关心侯正翰的死活,让侯正翰忍不住怒道:「哎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检座,我快死了耶!你们居然还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平常做人是比较失败一点啦!但也比小燁燁成功。尹检你不能因为小燁燁是你弟就这样啊!」
「我跟尹兰非常感谢你。」姜秀临大笑后道:「你被追杀证实了我们的推测。」
「三小推测?」侯正翰问。要一个生命面临极大威胁的人用字遣词乾净有点困难。
「死者有帮忙操作中信鲸签赌。当初金杀手的线民有提到操作中信鲸签赌的幕后藏镜人跟假球有很大的关係,他们不但妄想操作赌局,而且居中想获取极大利益。当初报告中提到佛跳墙也有参一脚,但没有更多证据。」尹兰说。
「红玫瑰做出这个推测之后我就请在调查局的朋友帮我找几个目前在追的经济犯罪。用中信鲸跟佛跳墙去找:中信鲸没找着;佛跳墙倒挺多。」姜秀临说,表情却相当苦恼:「而且我跟红玫瑰扫描了一下,佛跳墙有参与的经济犯罪超乎我们的想像,两者没有共通处,一一釐清很困难啊!」
「他讲的很好听,难听一点就是有调等于没调。」尹兰说完手一摊。
尹兰说到这里时姜秀临突然定定的看着侯正翰,好像想把他全身看光似的,后来眼神还越来越锐利,彷彿想把他刺穿;被这样看着,侯正翰有种被万箭穿心;又有种被变态扒光衣服的感觉,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老姜我知道我脸上跟身上的疤很性感,可是你这样看我还是很不舒服。」侯正翰缩了缩身子道。
「苏永兴手上有中信鲸的赌盘;佛跳墙走进当初邀请中信鲸球员的酒店包厢——从监视器画面看来他探头探脑,似乎担心别人知道。」姜秀临说。
「嗯对啊,」侯正翰还是缩着身子,「拜託,进一次酒店超贵的,佛跳墙不会只是进去喝酒的——我查苏永兴命案,翻出了中信鲸的赌盘——」侯正翰边想边喃喃念着,越想越直起身子,他把这一切连贯起来了。
佛跳墙难道当年有赌中信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