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跌落山坡伸手保护白桃是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当时傅何泽也没想什么,只觉得滚下山坡肯定肯定会很痛的,说不定还会留疤。
白桃可娇气了,平常一点点小伤都要哭红肿眼哀嚎许久。
虽然她哭起来很好看,鼻子红红的很可爱,像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当她双眼泪盈盈地撒娇叫你吹吹时,只觉得心都塌软了,没有人会抵挡得住。
哭起来…很怜爱,但还是以另一种方式哭比较好。
比如,在自己的床上,他想。
没想到这一天竟来的这么快。
手臂传来阵阵刺痛,大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双脚沉重的像灌了铅,眼皮如同被某种重物压实,他费力都挣脱不开。
痛,实在是痛,傅何泽除了痛感更多的是庆幸,还好白桃没受伤。
要不然娇气鬼可不知道要哭多久。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耳边呼唤自己,声音娇娇的,像小动物一样在耳边啜泣。
哦…是白桃啊。
说什么要给自己当牛做马,我不缺牛马,你还是好好当我的未婚妻吧,以后对我专心点,别把我当做小孩子手里喜新厌旧的玩具。
傅何泽意识又变的昏昏沉沉,再次有些清醒时,感觉有双小手在身上摸来摸去,紧接着是身上衣物被剥落,手臂被布料紧紧裹住止血。
只是…倒也不必这么仔细,察觉到自己的裤子也被脱了个干净,傅何泽忍不住回想,还好自己平常有健身的习惯,我的腿应该练的挺不错的吧?
她会喜欢吗?
没等他思索明白,在脑海里浮浮沉沉的意识突然挣扎着想要清醒点,大腿内侧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被人在轻吻。
白桃…她在做什么?
这会自己已经清醒了大半,只是身子依旧很僵硬还动弹不得,尝试睁眼未果。
腿侧被触碰、被吸吮,白桃毛茸茸的小脑袋时不时会蹭到内裤上,被小口小口吸吮的部位变的格外灵敏,酥酥麻麻的快感直涌腹间,藏在内裤里面的鸡巴不知不觉中挺立起来。
……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桃松开了对那小侧肌肤的吸吮。
再亲下去,自己可能会因为鸡巴涨硬没有及时得到舒缓而身亡,傅何泽也不免松了口气,只是还有些遗憾。
不过这种遗憾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他很快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胡乱扒拉开,硬到发烫的鸡巴被柔软的小手握住。
啊…好舒服。
还没等他宽慰,紧接着是白桃语气不妙的紧张惊呼,好像…是在说自己的鸡巴?
他不免也有些着急,难道自己的鸡巴也受伤了吗?这对他很重要。
可恶,他还没吃到白桃呢。
虽然不够清醒,但下腹传来的欲求不满的感觉在告诉自己:鸡巴很硬、很肿、涨的难受,没问题就好。
这份侥幸的欣喜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道更为强烈的快感充斥他并未完全清醒的大脑,折磨他摇摇欲坠的神识。
白桃在给他口交!
龟头被温暖的口腔紧紧含住,柔软的舌头时不时扫过敏感的马眼,扫过粗壮的棒身,连同两颗睾丸也不放过。
偶然锋利的牙齿会剐蹭到脆弱的肉棒,又痛又爽,白桃生疏的口技让他爽到不行。
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