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还在昏迷的傅何泽,但尝试叫醒他未果。
天色渐暗,树林里指不定会冒出什么动物,夜晚温度又低,当务之急,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暂时安置,等待救援。
她逡巡了附近一番,所幸两人运气还算不错,不远处就有一个山洞。
背着还在昏迷的傅何泽,她艰难地走到山洞里。
洞内难得一见的干净,不仅摆放着简单的炊具和火把,甚至还有张简陋的竹板床。应该是附近的猎人简制的居住所。
她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点燃墙壁上的火把,橘红色光亮照亮了整个山洞。
白桃呼哧着粗气艰难地将受伤的傅何泽搬到床上,解开他身上的衣服,见到还在溢血的手臂,有些触目惊心。
她眼里氤氲出泪水,一想到要不是滚下山坡时他还紧紧地保护自己,所以才受伤如此严重,心里满是愧疚和感动。
“傅何泽,你快点醒来啊…你快醒来,以后让我给你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她小声的啜泣,悲伤如潮。
突然想到傅何泽到现在也没怎么吃东西,不吃东西体力就会丧失,救援队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找到他们,这么待下去,他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不妙。
于是鼓励自己要振作起来,白桃红着眼扫视了一圈,惊喜地发现散落的衣物里还有今天她采集植物的挎包。
打开一看,里面还有着不少的个头饱满的蘑菇。
自己采摘的都是傅何泽吩咐过的无毒蘑菇。
不是红伞伞,也不是白杆杆。
很好,可以吃!
手法很是生疏地利用灶台烤了几串蘑菇,浅浅地品尝了味道,出乎意外的鲜甜美味。
连吃好几串填饱肚子,留下一些准备留给傅何泽果腹。
傅何泽面色苍白,衣袖被鲜血晕染呈深色,于是白桃从单薄的衬衣上撕扯下一块布料,给他做简单的清洁包扎。
做完这一切,白桃累的气喘吁吁,额头冒汗,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拍了拍脸,提醒自己要振作,要打起神来。
以防万一傅何泽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没有检查到,于是白桃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他臀部下,咬牙脱掉傅何泽的裤子。
果然见他大腿内侧有两个红色小点,她惊慌失措:
傅何泽被蛇咬了!
电视剧里是怎么演的来着?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吸毒!
字面意思上的,用嘴把毒血吸出来,避免毒血造成身体更严重的感染。
于是白桃果断伏身在傅何泽的大腿上,张嘴含住两颗小红点,卖力地吸吮起来。
过了好一阵,等她抬眼再看的时候,已经见小红点的颜色变浅了。
看来自己做的不错。
正当她暗暗窃喜有帮到傅何泽一点忙的时候,又见他的腿间鼓鼓囊囊好大一坨。
两手上前扒拉开他的内裤,一根粗粗的、硬硬的、红红的好长一条弹到她脸上。
她更惊慌了:傅何泽这里居然被撞肿了!
该怎么办?
白桃晕晕乎乎地在脑海里试图翻出点记忆指导自己。
然后慢吞吞地想到:噢…好像唾液可以消毒来着。
满脑都是关心傅何泽的伤势,于是白桃两手扶住他撞红的肉棒。
张嘴艰难含住硕大的龟头,卖力地吸吮,企图用唾液为他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