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音大怒,用力扇了她一个耳光。
“你怎么就自讨没趣,非要贴着他的冷脸转?”
阿尔东沙脸肿了,嘴角渗出血来:“贴着谁你都不会满意。”
嗣音点头:“因为你是我的。”言罢,她舔舐阿尔东沙被打裂的唇,阿尔东沙身体僵硬。
第二天,两人准备出发前往天字老板的藏身地点,嗣音说他在嘉膺镇。
听着熟悉的地名、看着嗣音幸灾乐祸的眼神,阿尔东沙如坠冰窟。她找来了海原卿,质问她:“你知道叶瑾阳跟天字的关系?”
海原卿装傻:“什么关系?”
阿尔东沙温柔地笑了:“师父,你真的不知道?”
海原卿不承认,一旁的嗣音脸色变了。
“你管她叫什么?”
“师父啊,她可是摇光境呢。师父很中意我,非要收我做徒弟。”
嗣音盯着阿尔东沙,她知道阿尔东沙在激她攻击海原卿,但她也是确实生气了。
嗣音站起身来,电转间掐住了海原卿的脖子。“你做她师父?你打得过她吗?”
海原卿被掐得双目暴睁,她挣扎着掏出匕首,想要扎嗣音的脖子,嗣音将她扔在地上,用脚踩中她胸口,海原卿呕出一口胆汁,转而去扎嗣音的小腿。
一旁的阿尔东沙掷出茶盏,把海原卿的匕首打落,海原卿恨恨地抬头看她。“好……你厉害……”
阿尔东沙冷笑:“是你在利用我!你明明套出了我跟小叶的关系,为什么还要让我去杀天字的人?”
海原卿怒道:“为了一个男人,你有没有出息?你这个废物!”
嗣音把脚收了回来,赞许地点头。“她说得没错,你有没有出息?为了两个男的你要做多少蠢事?”
阿尔东沙难以置信道:“那我就该看着子佩被杀,不闻不问?做她的刀到处去杀人,就是聪明事?”
嗣音冷哼一声,抱住了胸口。“就是因为你太蠢,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才会变成别人的刀!”
阿尔东沙点头:“我蠢,我没有出息,我只想自由地活着就够了。”
嗣音眼神复杂:“自由二字,谈何容易。你现在到底还要不要去杀天字的老板?”
阿尔东沙心力交瘁地闭上眼,子佩眷恋的眼神和小叶冰冷的态度在脑海里反复上演。
“去。”
寂静的夜晚,阿尔东沙侧躺在客栈的床上,表情痛苦,嗣音躺在她身后,手在她的腿间耸动。
“嗣音,求你了,别这样。”
嗣音的手很湿,她把阿尔东沙翻过来,观察她的脸。
“为什么,你不爱我?”
阿尔东沙喘息着看她。“我爱你,但不是这种!求你了,我会疯的。”
嗣音手下用力,疼得阿尔东沙皱眉。
“你喜欢男的。”
“对。但就算不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嗣音,你爱的是母亲,不是我。”
嗣音叹息,要去亲吻阿尔东沙的唇,阿尔东沙一脸惊恐:“别这样!”
嗣音被她的眼神刺到,恼怒地张开手指,阿尔东沙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痛感传来,哭嚎道:“嗣音,求你了,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你就当我是你的女儿。”
嗣音一脸厌恶。“我怎么会有女儿。”
“那我是你的徒弟。”
嗣音否定。“你是海原卿的徒弟。”
阿尔东沙无话可说,她只能闭上眼睛。
“你是不是在把我想象成男的?”嗣音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
阿尔东沙沉默。
“你想象的谁?叶瑾阳吗?”
听到叶瑾阳的名字,她心跳如擂,脸瞬间通红。嗣音脸色阴沉,一把塞了四根手指进去,阿尔东沙像濒死的鱼一样跳动起来。
“我没有,我没有想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