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振振有词，林娇倒是笑了。
“没错，但是你选错了人。”
司慕慕心里猛地咯噔一声，刚要开口，脖子就被一把掐住，整个人连退数步，狠狠掼到了墙上。
“咯咯，咳……林娇……”
喉咙的剧痛伴随着窒息阵阵袭来，司慕慕被钉在墙壁上，双手朝前想要挣扎，冷不防却先对上了林娇的一双眼睛。
少女单手拎着她，另一只手摘掉了眼镜，露出一张乖巧又精致的面庞，一双极为幽深的湛蓝色眼瞳正盯着她，眸中幽光浮动，“我啊，很不喜欢被人利用呢。”
她的嘴角微微牵着，似在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要，我……只……是……”司慕慕艰难地开口想要解释，可惜喉间的力道越来越大，碾压着骨头咔嚓作响，她疼得脸色发白，觉得自己再说一个字，就得命丧当场。
“呵呵，你只是什么？”林娇扬起眉梢，笑问道：“只是觉得无伤大雅？只是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还是，你只是以为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是司景容的扶持？”
她一字一句替对方作答，而后者微微睁大的双眼跟放大的瞳孔都在预示。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没错。
高高在上的司家人永远都有一个共通的病，认定一切法则都能随意被他们摆弄在手掌心里，可惜……
“司慕慕，我不否认你有小聪明，但是玩火，小心自焚。”林娇自口袋里掏出手机，冲她扬了扬，“牛家父女的下场你是知道的，但司晋没能收回牛氏的产业，那将由我来接手。你猜，我现在要了你家的产业来扩充我的地方，司晋能不能帮你们？”
牛家销声匿迹，已然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