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暴起,超出了所有人的设想。
包括在场三个不同种类的神经病。
“放肆,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我的朗儿动手!”老太太当场站了起来,也顾不上擦桌子了,掐着帕子,手指都差点怼到林娇的脸上。
“奶奶。”林娇抬起头轻飘飘看过去,脸上笑吟吟道:“你要是不想以后少根手指头擦东西,最好现在就乖乖坐回去,看你的戏。”
她的嗓音绵软,笑容更是甜美动人,可说出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
原本也想开口的老爷子闻言,也十分审时度势地坐了回去。
这时,一个最为意想不到的人物站了出来。
“乖女儿。”年轻女人颤颤巍巍地走过来,拉住了她的袖子,嘴角还渗着血,一只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但她还是艰难地开口,“他是爸爸呀,你不能这么做,乖乖的,快放开跟爸爸道歉,他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道歉?林娇笑容怪异地盯着她,手下更加用力,直接卸掉了男人的下巴。
“啊!”
听见男人的痛呼,女人竟是又哭了,且哭得无比凄惨,“呜呜呜,阿朗,阿朗你没事吧,疼不疼,我立刻就让她放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向来只听说过被打的人歌功颂德支援者,还从没见过被打的,不但不感恩,还对施、暴者低声下气道歉怜惜的。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电光火石之间,林娇想到了这么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