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呗,不管别人信不信,孔焯都决定装下去,自己现在连真正是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当然是集一点优势是一点优势了。
所以,他开始装了。
周围很静,静的显得有些诡异,绿衫女子被他的重力网捆住,动弹不得,发出不了声音,而孔焯则是垂头闭目,坐在那里,仍然是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倒不是没有想过御剑遁走,只是这种想法不过是闪了一下便消失了,这显然是一个针对他的局,作为剑仙,自然会想到御剑这一招,天晓得人家有什么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呢,倒不如现在在这里坐着养精蓄锐,以不变应万变。
暗金色的光盾已经转化为了淡金色,护住孔焯的全身,面色苍白的他一脸的晦涩之气,“妈的,老子记得我没得罪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人要这样的设计我?!”
这是此时他心中最大的疑问,此时当然也没有心思去探究,将心神完全沉入自己的识海之中,先天紫气缓慢的运转着,等待对方即将到来的攻击。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周围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心下冷笑一声,孔焯左手食指微动,被困住的绿衫女子的身子猛的颤动了一下,便飞了出去,血洒满地,剧烈无比的痛楚让绿衫女子猛的圆睁了双眼,面色惨白,却发出不一声的惨叫。
“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啊!”心中的笑声更加的阴冷了,手指轻动,绿衫女子只觉身上的压力一轻,似乎能开口了,下意识的张开嘴,惨叫了起来,只是这惨叫的声音很短促,十数道无形的力丝随之出现,将绿衫女子活活的截成了十几块,一时间鲜血飞溅。尸块乱飞。
当然,这还不是全部,绿衫女子被碎身地同时,她已经稳固的元神自顶门飞出,想要遁走时,同时被孔焯的重力丝网给撕扯了下来。落入孔焯肥厚的手掌之中,随后一握,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妈的,这小子,比魔门还狠!”
隐在暗处地一名青衣人看到这情景面色不由微微一变,而在他的身边,一名白衣少年似乎是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刺激。面色变得煞白,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咽声。
声音虽下,但是在百丈之内。自然瞒不过孔焯的灵觉,原本握成拳头的五指猛的一张,三颗凝岳珠嗖地一声,挟着万钧之力便向那青衣人与白衣少年的藏身处砸了过去。
青衣人轻斥一声,一拉那名少年,身形疾射而出,避开了这一击。
只听轰的一声。两人原本站立地地方被三颗凝岳珠生生的砸出了一个深达十丈的大坑。
“好厉害的法宝!”看到凝岳珠的效果,青衣人微吸了一口凉气,手上却不怠慢。大袖一挥,一道流光便朝着孔焯射了过来。
“波……!”的一声轻响,转瞬间,剑光便与孔焯的光盾击在了一处,光盾被击中地地方泛起一阵暗金色的波纹。颜色陡然之间深了很多。
“好强的防御啊!”
剑光被挡了回去。而孔焯也看清了这两人,不禁微微一愣。很有些吃惊,因为那白衣少年竟然是久违了地方少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似乎成熟了很多,面颊上的那道剑痕更显得凄厉了起来。
而在方少白身边的青衫人,虽然叫不出名字,可是孔焯知道自己应该见过,是罗孚的一名长老级人物,说实在的,这罗孚究竟有多少长老级地人物,孔焯并不是很清楚,这青衫人地辈分孔焯自然也不是很清楚,可是他却可以肯定,自己在罗孚应该是见过这个家伙的。
“看样子,这家伙便是方少白地另外一名师父了,不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吗,凌伽师伯怎么没把他杀掉?!”
“你就是孔焯吧,呵呵,还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不等孔焯再思考下去,那青衫人呵呵的笑了起来,“我罗孚能出一个像你这样的弟子,也算是积了好几辈子德了,可惜啊,今天你得死在这里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孔焯眉头一挑,抬起头,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灰蒙蒙的了,“看样子,你们花了不少的心思啊,想来,在这附近的不止你一个吧,让他们都出来吧?”
“出来了,岂不是没有优势了!”青衫人笑了笑。
孔焯嘴角抽动了两下,面色更白了,想要说话,但是似乎有什么不对一般,没有开口。
“噬魂阴力的滋味怎么样啊?你能支撑到现在却已经是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或者——咦——!”
话音未落,孔焯猛然间暴起,三颗凝岳珠呼啸而至,而孔焯的身形也自地面腾起,“阴你妈的力啊——!”
孔焯嘴里骂骂咧咧的,两只坛子般的拳头紧随着三颗凝岳珠便朝着那青衫人砸了过去。
或手食指轻旋,剑光轻吟,刚才被孔焯光盾弹回来的那道剑光迎向了凝岳珠,同时右手中指与食指伸出,形成剑指,直刺孔焯的拳头。
“叮当………………,当他妈的他妈的,叮,当…………………………!”
随着几声脆响,剑光竟然无视凝岳珠形成的重力力场,以一个诡异至极的角度在三颗凝岳珠上轻轻的噌了几下,将凝岳珠的力量卸了一半,而另外一半的力量,则被他的仙剑硬生生的挡了回去。
“咣当——!”一声。剑光与凝岳珠一触即分,仙剑上的光芒当时便弱了几分,与此同时,那青衫人的剑指也已经与孔焯的拳头相触了。
一股子锐利无比却又让孔焯熟悉无比的力量直刺而来。
很强!
这是孔焯给这个青衫人的定义,这人在先天紫气上的修为至少已经到了第十一层,同时还兼练魔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法子,将修炼的魔性真元与先天紫气的真元相合,使得原本敦和无比地先天紫气中带着让人难以承受的阴寒之力,这异种的先天紫气又被他凝成了一丝极锐利的剑气。直刺而来。
孔焯的面色变了,目光中射出了骇然之色,剑气,在孔焯的拳头砸到这人之前便已经刺中了孔焯地拳头。
青衫人面带自信的微笑,等待着孔焯两只拳头在自己的剑气之下消解,而当他看到孔焯露出的骇然之色后。笑意更浓了。
可惜,笑意转瞬即逝。
孔焯的拳头同有碎,也没有停,更没有被他的剑气瓦解。
“死——!”孔焯猛然间大吼一声,骇然的神色瞬间转为了一脸张狂,狰狞地得意笑容。
拳风及体,青衫人错过了最佳的脱离时机。
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