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施奶:「你還未夠嗎?」
垃圾佬:「你會再來嗎?」
周施奶回頭望向垃圾佬:「這個……」突然雙眼睜大,似有發現。周施奶將頭凑近垃圾佬的臉,竟發現垃圾佬的咀角的鬚渣子上掛著一條深褐色的毛髮。周施奶驚叫:「這條是甚麼來的?」
垃圾佬摘下咀邊的毛,笑道:「這些不正是你的恥毛嗎?剛才舐的時候留在咀邊,想不到你的恥毛竟像染了色的頭髮。」
周施奶失聲地:「是我的恥毛?」
周施奶一手搶過垃圾佬手中的恥毛,轉身便奪門而出。
垃圾佬:「喂…喂…你往那裡去?」
垃圾佬連忙穿起內褲追到垃圾房門前,他伸頭出去一看,只靜下空盪盪的走廊。垃圾佬喃喃道:「走得這麼快?」
垃圾佬當然發夢也想不到,這個突而其來的神秘女人,竟然會是住在隔鄰的單位內。不知是否赤身裸體的關係,一陣微風吹過,垃圾佬竟然感到不寒而憟。周施奶回到家中,從櫃桶內拿出原先保留下來的那條褐色頭髮,跟垃圾佬咀邊拿來的那條比較,除了長短,竟是一模一樣。
為了再一步證實,她又拿出剪刀,在自已兩腿之間最底部,平時連自己也看不到的私處剪下了一撮恥毛,發現自己近陰唇部位的恥毛果然是深褐色的,而且又長又直,看來果然像條頭髮。周施奶的心登時一陣迷惘,原來這條毛是屬於自己的,換句話說丈夫並沒有對自已不忠,反而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她隨手將檯上的酒樽拿起之際,才發覺今晚所喝的酒,原來是那樽為了強壯丈夫的能力而釀的大補酒。怪不得今晚竟會如此情慾高漲。周施奶心中慶幸自己雖然做了那種傻事,但卻沒有暴露到身份,這一件應該只會變成任性的回憶,不會留有任何麻煩的事吧!
第二天,周施奶的丈夫終於回來了,原來他是因為擔心周施奶,所以回到鄉間找她,並且發誓自己確是沒有外遇。
周施奶明知自己怪錯了丈夫,自然很快便原諒他。過了兩天,周施奶將垃圾放到門前時,一個猥瑣的男人,鬼祟地走到周施奶面前,周施奶抬頭一看,竟然便是那個馬先生。
周施奶:「有甚麼事?」
「也沒有甚麼事,只是前兩天深夜,我替太太將垃圾扔到垃圾房時,無意間看到一些不應看到的事,又在地上拾到一些不應拾到的東西。」
說完那個馬先生從袋中摸出了一條通花厘士底褲,然後淫笑著:「不知今天晚上,那個物主會不會又去垃圾房呢?」
周施奶聽完,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原來夜深並不等如人靜,特別是在屋邨之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