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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捏她的肩:“不用,我怕你累。”

陆溪抓着他的手,脸贴上去,缱绻地蹭着:“你这样想我,我也是这样想你的,况且坐马车呢,于我来说并不是很累,能多走走,看看你统辖的城池,我心里很欢喜。”

司马瑜忍不住地笑:“那好。”笑了半天,还是平静不下心绪,抬起她的下巴,唇印了上去。

她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司马瑜微微用力,她就跟着出来,身上的水打湿了衣服,也没有人在意,她出浴的一瞬间,王爷长臂一伸就抓过了浴巾裹着她,她习惯地双腿缠着他的腰,浴巾缩上去,露出了女人圆润饱满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腿。

王爷对妻子永远有无限的精力,司马瑜抱着将她放在净室一旁的桌子上,单手松开腰带,王妃也不闲着,闭着眼解他的衣裳,毫不吝啬地发出难抑的呻吟。

司马瑜的手早已熟门熟路地往下,她太紧,他又太大,每次都要做够前戏才好,不然事后她都要喊痛。

王妃抱着他的宽肩,胸脯贴着他磨蹭,还带着浴后的湿气与清香,对王爷来说真是种折磨,她的头发还凌乱地晃动着,一支玉簪摇摇欲坠,他看了会儿,抬手解开发簪,长发垂落,一头丝滑从他手臂穿过,黑发铺陈在桌子上,美不胜收。

手指进入甬道,只是轻微的拨弄就能让敏感的她湿润起来,更别提他按着那珠子磨压打转,指尖触到所有她敏感的地方。

王妃脚尖翘起,睁开双眼,眼里蒙了层雾气,里头弥漫着深深的情意,“司马瑜……”

司马瑜安抚地亲亲她:“帮我也摸摸。”

王妃欣然接受,纤指先是触着那挂着的两个囊袋,温度很是烫人,然后顺着根部往上,若即若离的,食指还俏皮地点两下,王妃舔舔王爷的喉结,一只手整个握住,上下动作起来。

还是陆溪先禁不住挑逗,一阵水涌上来,司马瑜就着她手,快速地进去,她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触到两人相触的地方,又是这涨开的感受,陆溪咬唇。

司马瑜已被她弄得硬得厉害,进了里面更加不客气,尽出尽入,巨物上泛着水光,一下下的捣弄带出响亮的声音。

陆溪娇软的哼出声,时不时睁开眼,二人对视,极有默契地同时吻上对方,陆溪又一次要到了,慌忙地缩紧下身,他渴望与她一起到达,故而快速地抽送十来下,同时射出自己的精液。

司马瑜抱着她到床上,她趴着不想再来,脸蒙在被子里,闷闷地声音传来:“我有些饿了,想吃东西,练了一下午剑呢我。”

他看着她线条优美的裸背又硬了,索性从后面进入,“那我快一点。”

“嗯……嗯……”

陆溪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单,不停被顶弄到前头,闷哼声不断,下面又被挤压出之前的白色液体,司马瑜想着不累到她,偏偏看着这美景再刹不住,一个不小心就更加用力,搓弄她的胸乳也更重,在她肌肤上留下红痕,浑身上下,尤其背部都是淡紫红的吻痕,下面流了好久,才算不再有羞人的液体出来。

用晚膳时,暖春与清秋照旧在门外等着传候,彼此却是对视了一眼:看来今日王爷是惹恼了王妃啊,摆膳时王妃都没有给王爷好脸色呢。

里头,江陵王爷将王妃抱在怀里进行投喂工作:“你不是累了?不用动,我喂你。”

江陵王妃狠狠咬着肉泄愤:“司马瑜,我嫁过来,你连饭都不按时给我吃呢!”

司马瑜苦笑:“这实在是对不住,是我的错,没有抵挡住夫人的美色。”

陆溪:“……”想骂但是又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成亲了之后确实是不一样,议事时满脑子都是陆溪,想着她此刻在做什么,起床了没有,用早膳了没有,身上或许还在痛……

江陵王食指抵着唇角。

文书忙着记录,笔墨快速着在纸张上,有刷刷的响声,回禀的官员还在疑惑,怎么杨家的公子吃坏了肚子砸了迎风楼,江陵王还在笑呢?不是传言迎风楼背后的老板就是眼前这位?

几位官员坐了一个上午,好容易到了用膳的时间,江陵王敲敲桌子:“好了,今日就到这里,下午本王不来了,如非要事,莫来找本王。”

司马瑜脚步匆匆,出门骑了马就往家赶去,王爷亲信寒风留了下来,代替王爷处理下午的事,还是文书李存信来问了句,“寒风大人,王爷自封地上任时,从未缺席过,怎么下午就不来了?”

寒风抿了口茶,“王爷新婚燕尔,自然要多陪陪王妃了。”

几位官员都有些诧异,这位王爷从来不苟言笑威严不凡,压根就没想到会有这儿女情长的一面。

陆溪起了床,吃了早膳,厨下很用心,做的都是她喜爱的也熟悉的味道,还有几道当地的特色小食,也十分美味,并没有多少口味上的不适应,吃完了早饭坐在廊下休息了半个时辰,然后又开始逛这江陵王府——实在是这几日司马瑜都把她缠在床上,她哪里都没去过。

江陵王府只比她娘家大一点,却因为是在江南,景致都更为秀丽一些,又或许心里是知道这以后就是她的家,有些不同的心情。

丫鬟暖春是陪嫁来的,早在这两日就逛熟了王府,领着她四处走。

清秋是司马瑜拨给她的,这会儿提醒她可以用午膳了。

回到房里,司马瑜已经换了常服,桌上摆满了菜,北方南方的都有。

陆溪笑着跑到他面前,他伸手握住她腰肢,低声:“还能跑,看来是不痛了。”

陆溪脸一红,拿脑门撞他胸膛:“喂!”

两个丫鬟原本要留下服侍用膳,司马瑜挥手撤去,同陆溪解释:“我先前在军营里,根本没有人服侍,如今就我们两个,也不要人在旁看着吃饭。”

陆溪点头:“哦,我要吃糖醋鱼,你给我夹。”

江陵王爷自己服侍王妃吃饭,投喂工作做的很不错。

吃完了,陆溪仍旧要去廊下休息,司马瑜拉起她,吃完散会步,你不是要去集市?我今天陪你去。”

陆溪道:“你不忙政务吗?我自己可以逛的。”

司马瑜:“可是我想陪着你。”

陆溪停下脚步,侧头打量他,他回头:“怎么?”

“司马瑜……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

司马瑜道:“不然呢?我要什么女人没有,至于把你骗到江南?”

陆溪没有半点儿感动:“你这倒提醒我了!骗子!说什么不想娶个不认识的,你就是心怀不轨。”

司马瑜:“你说的不错。”

陆溪:“……”被咽得不行,“那你,为什么那时候不同我说清楚?”

司马瑜:“我同你直说,怕你就此疏远我,不愿跟你家里人提嫁给我的事,左右先将你骗过来……”

陆溪真生气了,狠狠踹他一脚:“混蛋!”

司马瑜见她怒了,也不再气她,软下语气道:“我怕你心里没我,倘若我去求亲,以你这样的性子铁定要拒婚,还不如叫你心甘情愿地来南方,溪儿,我真怕你不是我的,我就这么一件事对不住你,往后再不骗你。”

陆溪心里酸酸的,“我以为你真的不喜欢我,只是想娶个傀儡,难过了很久。”

司马瑜瞪大了眼睛。

陆溪继续道:“即便是这样,我还想嫁给你呢……”

司马瑜一世精明,偏偏这时候愣到说不出话,手上一紧,拉着她转身回房。

司马瑜才关上门,低头就是扯开陆溪的腰带,华服一层一层,露出里头藕粉的肚兜,他从侧面摸进去,嘴唇落在她脸上、眼睑上,最后落在唇上,舌头缠上她的,水声啧啧,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因舒适而眯起的眼,长长的眼尾带着漂亮的绯红,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情动,渴望着与他肌肤相亲。

他的手触到下面,已是一片水泽,一根手指探进温热的地方,她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头向后仰,长出一口气:“司马瑜。”

司马瑜咬咬她泛红的侧脸,“叫夫君。”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动作还是那样慢,仿佛在一寸寸探索,属于他的领域。

陆溪往他身上蹭,“我要你进来。”

司马瑜:“好。”

他圈着她的肩,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指伸出来,他低头,眼睛注视着她的脸,然后,舔了舔。

陆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司马瑜像是她窒息已久后的空气,此刻她只需要他。

他一入到底,带着贯穿的气势,填满了她的空虚,他湿润微凉的那两根手指按在她的左胸上,时轻时重地揉弄,她抓着他的手背,愉悦地享受着。

他渐渐不满这样轻缓的速度,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火热的那物没有半点降温的意思,顶着她柔软的部分碾着戳着。

“嗯……哈……夫君……太快了。”

司马瑜咬着她右边的顶端,舌头打着旋儿,像含了口嫩豆腐,不听话地滚动着,他喉间发出吞咽声,再凑到她耳边,轻舔她耳后那块肌肤。

陆溪一下子握住两边压着的锦被,下身一阵紧绞,难以言喻的快乐冲击着神魂,她抬起了双腿,缠在他腰上。

她软的似水的腰肢就在身下,他如何的摆弄她都配合,她已经丢了一回,闭着眼细细喘气,勾着他愈发硬挺,一手抱着她一条腿挂在肩上,还能寻隙去吻她,下面进入得更快,她被撞得直往上,头压到了枕头,她一无所觉,这时候已然是有些受不住了,也不知道痛,满身满心都是欲望,张着嘴发不出声,回应他的唇舌都来得有些迟缓,他大大的手掌贴着她头顶,另只手摁着腿。

“嗯——溪儿,再叫我几声。”

“夫君……夫……”

他最后连着几十下,前所未有地快,巨物趁机钻进了更深的地方,吻也疯狂地落下,他终于释放,滚烫的液体洒进她身体里。

陆溪觉得下头有些痛,“你进哪儿了,是不是撞坏了,我感觉怪怪的。”

司马瑜不知道该怎么和妻子解释,只是温存地亲着她:“是我太重了,下次轻点,别担心。”

她有些想掐他,然而全身酸软,手都抬不起来,“你这次,太久了,我受不住。”

司马瑜薄唇轻轻触她的脖子,又闻一闻,气息在她颈间逡巡,笑声带动这处一阵一阵的热气:“我短不下来,可如何是好?”

陆溪:“这个不好控制的吗?”

司马瑜:“不好。”

陆溪:“那我只好忍忍了。”

司马瑜:“多谢王妃体恤。”

陆溪:“好说好说。”

小侯爷司马行止从南境一路北上,回京复命,圣上下了赏赐,赏赐里还包括了一道婚约。

司马行止的婚礼,江陵王与其王妃备了两车厚礼,上京吃喜酒来了。

陆溪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还没显怀,从前都城里上蹿下跳的小魔王,如今嫁作人妇,真是收敛地与从前半点没相似了。

司马行止目瞪口呆:“九皇叔,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江陵王生怕妻子旅途劳累,这几日处处陪着她,就怕她哪儿不舒坦,闻言也只是笑:“你九皇嫂做了母亲,已经开始做一个母亲的榜样了。”

陆溪:“行止侄儿,九皇嫂为你带了你最爱的水晶糕,你尝尝?”

司马行止打了个哆嗦,当初他被派去南境站岗放哨,没赶上婚礼,一回来就是陆溪有了身孕的消息,他还没从往日的时光里走出来,从前的“大哥”,竟然也会怀孕……

九皇叔真有……海纳百川之君子胸怀。

婚礼办了三日,行止的妻子温柔体贴、知书达礼,他起初还因是赐婚不太情愿,如今对着小妻子半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带着妻子出游,连上马都要牵着缰绳走。

陆溪也放心了,打算收拾收拾回江陵,北边起了战事,狼诃族屡屡进犯,圣上大怒,朝中大臣主和居多,三日朝政皆议论不休,第四日,江陵王司马瑜请命出征,圣上当场驳回,第二日,司马瑜再次上奏,皇帝皱着眉头,点了兵。

出征在即。

“司马瑜……夫君……夫君慢点。”

九王爷的府内卧房,王妃不着一缕,一只腿驾着王爷的肩,另只腿大张着探到了床外悬空着,腿间湿润不堪,王爷抚弄着她白皙细嫩的腿间肌肤,温热的舌头缓慢细致地舔着她的花唇,一下又一下,不为情欲,为了叫她快乐,极尽了温存。

长指划过肌肤,再探入花穴,那里头的风貌他爱不释手,两指扩开了再舔,来回弹弄,他抬头,嘴唇艳红似饮血:“溪儿,我好想你。”

陆溪抓着枕头,在他热气洒上那处的时候到了高点,这一下泄了混身的力气。

知道他的心意,陆溪喘着气,眼睛胀胀的十分想落泪,有心想诉两句衷肠,出口的却是嘴硬的一句,“若是我生孩子的时候你还没回来,且等着吧!”

司马瑜把被子一拉,裹住她身躯,长腿屈起与她视线平齐,再凑近,鼻尖磨着她的脸,再闻闻她的头发,笑意温柔勾人:“我真想把你带着,揣进行李,贴在胸口,溪儿,若不是这世间万千,万千有你,我才不想离开你去守护它。”

陆溪从被子里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你这样讲,可对不起皇上为你挨的面粉呢。”

她说:“那么为了报答你……”

她一条腿露出来,膝盖摩挲着他那话儿:“江陵王出征北上,北方寒冷,妾先给你一点暖活。”

她爬起来,压着司马瑜,红唇亲了亲他的昂扬,而后有恩报恩,手口并用,又用胸前的柔软去磨蹭,最后用腿心夹着,两缝的湿热还带着许多水儿,来来回回为他疏解。

偶尔得这么一遭,江陵王心荡神怡,虽说吃了个半饱,到底是满足地出征了。

同行的还有小侯爷司马行止。

…………

仗打了半年,江陵王收复了狼诃族,又合并了周遭部落,设立了府衙派人驻守,若是与中原通商,建立商道,又有惠民政策,百姓无不臣服。

而侍从寒风屡屡护主有功,已被破格提为副将,从五品,娶了个草原部落首领的女儿。

江陵王到底是没在孩子出生时赶回来,回来这日,是孩子周岁宴的前五日。

奶妈抱着孩子站在背风处,而陆溪,站在城墙上,身后是巍巍皇城,前方是浩浩军队。

她看见军队前有一匹黑马忽然加速,脱离了后头长龙般的队伍,疾速的奔腾带起尘土。

城门早已大开等着大军凯旋,陆溪飞奔下城墙,那人大跨步而来,一脚还踩在台阶上,抬头时眉眼冷厉,却在看到思念之人时,一笑如寒冰乍裂,暖入人心。

他张开手臂,等她扑入怀中:“溪儿,我好想你。”

少年时,陆溪曾桀骜不驯,都城里打马寻酒,醉倒在深幽古寺外。

少年时,司马瑜有满腔难以言说的思慕,在疆场战火平息后的颓垣里入眠。

而今世事变幻,殊途同归,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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