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娆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要让他完全不去在意她和她前男友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给他的安全感不够多。
她忽然有点无措,于是她叹一口气,说:“吃饭吧。”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曾轻轻小声喃喃说,“但是你别因为这个讨厌我。”
温娆安慰性地在他的手背轻轻地上拍了几下,回答说:“想到哪儿去了?我没有讨厌你啊。好了,别说这些了,你再跟我说一下你幼儿园的事情吧,刚刚说到哪儿了?”
吃完晚饭以后,两个人逛到很晚才回家,回家前曾轻轻突然说想吃冰棍,由于快入冬了,卖冰棍的便利店并不是随处可见,所以俩人又找了许久才找着。不过温娆发现他吃冰棍好像挺死脑筋的,只知道用舌头舔,不肯用牙齿咬,所以吃到后面那奶油都滴滴答答地往他手腕上滴。
温娆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他:“你可以用牙齿咬着吃啊,这样吃冰棍你不难受吗?待会儿吃完这根冰棍,你的手都黏黏的,多不舒服。”
曾轻轻一边舔着冰棍一边含糊地回答:“没办法,习惯了。”
“你从小都是这么吃的?”
“不是。”
温娆想了一会儿,问:“难道你是觉得好玩?”她觉得这个理由比较符合他的思维。
“也不是。”
这下温娆倒是奇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那究竟是什么?”
“这是我戴牙套那三年养成的习惯。戴牙套的时候吃东西不方便,而且也不能咬太硬的,所以我想要吃冰棍就只能用舔的,这个习惯到现在改也改不掉了。”
“这样啊……”说着,她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正继续不亦乐乎地舔着手上那根在融化得没形而且不停地在滴滴答答滴奶油的冰棍。
走到温娆家楼下时,曾轻轻把手里舔完的冰棍棒丢掉,然后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提醒她:“我今天说了,把内衣和内裤脱给我。”
他的手凉凉的,而且又很粘腻,温娆觉得被他抓着很不舒服,于是她推开他的手,一边转移话题,“你的手好黏啊,快点回家把手洗洗,我先上去了。”
曾轻轻卯足了劲不肯撒手,在路灯的映照下,他那对圆溜溜的眼仁泛着细碎的光。
“你不脱给我我就不让你走。”
温娆继续挣扎着,想让他放手,“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
“不放!”曾轻轻执拗地说。
温娆见硬的不行就干脆来软的,她放弃挣扎,任由他握着她的手。她软下口气说:“你这样用力抓着我让我感觉有点疼……”
这句话见效很快,曾轻轻立马就松手了,他捧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地抚摸了几下,但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挠的,“待会儿你得把内衣和内裤脱给我。”
温娆当然一点也不想脱给他,一是觉得太羞-耻,二是觉得他总喜欢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俩人在床-上-做-爱时玩一些羞-耻的游戏她不反感,可是在平时的时候满足他这种奇怪的要求,她实在是接受不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认为,她现在满足了他的这个要求,那他以后肯定会接二连三地提出很多更奇怪的要求。按照他的性格,她这次答应了他下次再拒绝他他就会反驳“上次你都答应了我为什么这次要拒绝我!”之类的话。
于是,温娆下定决心要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