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心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她被他抓着的那只手紧握成拳,鸵鸟般的似乎这样就能避开那喷薄欲发了一般。
“告诉我。”
他还未曾用过这样温和的语调跟她说过话,像是一脉温水,从她的耳膜这侧进入到心间,下一秒便是蔓延到四肢百骸一般。
金穗心嘴唇干燥,忍不住伸出舌尖来舔了舔。
俞故笙再无法忍耐,低头含住了那贸贸然跑出来的小舌,将她双唇一并含入唇中。
金穗心紧张而害怕,被他抓着的那只手无处安放,另外一只手则牢牢的抓住了长桌的边缘。
他在她唇齿之间引发一场角逐,诱惑着她跟随他的行动反应,从一开始缓缓而为,徐徐诱之,到最后的惊涛骇浪。金穗心从不知道只是亲吻这种事情,也能令人四肢发软,毫无招架之力。
她喘息着伏在他肩上,他没有着急更进一步。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抗拒,他心情好得很,不在乎多一点儿时间来叫她适应,让她明白这种事情并无可恐惧之处。
手掌在她起伏的背脊上轻轻的拍着,俞故笙声音缓而磁:“真是个傻孩子,竟怕成那样。”
金穗心脸藏在他肩窝,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气味。那一点点的夹杂着一点禅香的气息,令她狂涌的心潮慢慢的平歇下来。
很奇怪,他明明应该是一个凶煞气很重的人,可是他的身上却沾染着只属于慈悲的禅香味儿。金穗心记得,他是不爱去祠堂的人。
“今天都放过你,等改日......”
他没有说下去,身体往前动了动,以行动暗示着金穗心。
金穗心坐着不敢动,简直是有些杯弓蛇影。
俞故笙愉悦的笑出声来,长臂一展,将她从长桌上抱下来,转身往里屋走去。
稳妥的把她放到床上,他分外好说话的将薄被往她身上扯,看着她道:“你歇着,我稍后过来。”
说完,起身要走。
金穗心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俞故笙笑了笑:“你要这就留我,那很好。”
金穗心的脸颊一下热了,忙缩了手,藏到薄被里,她开口道:“上一回和你说的事,你还没有给我回复。”
“你要我给你什么回复?”
俞故笙笑得眸子里像有银光在跃动,低首看着她,眼中竟有些宠溺的意思:“我大约忘了告诉你,我对感兴趣的女子从来无法只做伙伴不做情人。”
金穗心眼睫垂下来,不说话。
俞故笙将薄被再往她脖子上方扯了一下:“好好等着我回来。”
他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