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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交言禍非淺(2 / 2)

何天寶叫住輝子,讓他去給家裏傳話,說自己事情太多,就睡在商會了。輝

子答應了,又鬼鬼祟祟地問:「既然何先生不回去了,幾位大爺要不要找幾個人

兒……玩玩兒?」

何天寶率先搖頭,說:「我怕楊梅瘡。」他其實是怕結賬。特務大多不怕花

柳病,畢竟過的是朝生暮死的日子。

輝子佩服地點頭:「有定力。」又說:「放心,不是外頭那些,我有路子,

能找來新送到的高麗慰安婦,日本軍醫檢查過的,保證幹淨。」

何天寶皺着眉頭看他,搖頭。

「高麗女人好啊。」金大爺點評,語氣權威而評定,仿佛討論的不是妓女而

是滷蝦油。舒六爺笑嘻嘻點頭,眼睛在深度眼鏡後面笑成了一條縫。

何天寶說:「我累了,明兒還要早起,就不奉陪了。」

輝子端詳何天寶,仍然是一副低眉順眼的奴才相,嘴裏慢悠悠地說:「何先

生一身正氣,佩服。」

何天寶冷冷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你認爲追隨汪先生的人,不應

該有正氣?應該都是酒色之徒?」

輝子趕緊連說「不敢不敢」,跟金大舒六兩個上車走了。

何天寶一個人回到工地似的會館,走進院子,這兩天是夏末秋初天氣,傍晚

時分溫暖中稍帶悶熱,何天寶走了一會兒路已經汗流俠背,他找了毛巾臉盆走進

水房,脫了上衣擦洗,正擦着,門口忽然人影閃動,走過一個小個子女人,手裏

拿着抹布,正是金啓慶的臨時老媽子。她看到何天寶,立刻閃身站到一邊行禮。

「你不是金大哥家的嗎?」

「我是金大爺家的僕人,我當家的姓陳,都叫我陳媽。」

「陳媽——這麼晚了你在這裏做什麼?」

「金大爺讓我來幫忙打掃打掃。」

「哦——不是來翻我的東西或者裝竊聽器的?」

陳媽傻乎乎地問:「大爺說什麼?」

何天寶搖頭,問:「我不說出來你就當我是傻子——你這老媽子演得不錯,

可這年頭別說小老媽兒、就是那些上等舞廳的舞小姐又有幾個買得到絲襪?」

「陳媽」聞聲低頭,發現自己忘了換襪子,手工黑布鞋裏塞了副絲襪。

何天寶笑:「日本人?」

「陳媽」快要抓狂了:「你還知道多少,一下子說出來吧。」

何天寶一攤手:「沒了。」

「陳媽」說:「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不行。」何天寶說,「我明天就要開張了,今晚你得通宵打掃。」

「陳媽」說:「你膽子不小——猜到了我的身份還敢戲弄我?」

何天寶說:「我這是放你一馬,我是假裝我沒猜出來。你們日本人裏面男尊

女卑吧?如果你露餡兒的事兒傳了出去,會怎麼樣呢?如果你上司只是讓你通宵

打掃,你還不感激涕零?」

「陳媽」倒也光棍,提起水桶說:「多謝大爺了——您說我該掃哪裏?」

何天寶剛喝了酒,又跟輝子聊了會兒女人,只覺小腹中仿佛有股熱流亂竄。

看着這小老太太,忽然覺得她身體結實,實際年齡應該不大,說:「先去打掃我

的房間。」何天寶租下的地方有前後兩進,前院是商會辦公的地方,後院是會長

辦公室和三間客房,反正都空着,何天寶就住了一間。

「陳媽」看看何天寶,提着水桶拖布去了後院。何天寶跟在後面,觀察她。

看她上臺階的動作,何天寶更加確定,這女特務年輕得很。

「陳媽」進了何天寶的臨時住處,把拖布塞進水桶開始涮,何天寶站在門口

問:「你今年二十幾了?」

「我叫鄭金鳳,今年五十六,昌平縣小王莊的人。」

「是嗎,我要驗一下。」何天寶邁上一步,把她從背後攔腰抱起,臉朝下丟

在牀上,跟着就撲上去。

「陳媽」掙扎:「何先生,何會長,何大爺——你喝多了!我是個老太太!」

何天寶解開她的褲帶,把褲子往下拉了一截,露出一對白嫩結實、彈性十足

的小屁股,擡手打了一巴掌:「還說謊,五十六歲老太太會有這樣的屁股?」

小屁股上留下一個暗紅色的手掌印,何天寶熱血上涌,在女特務的尖叫聲中

半剝半撕地扯掉了她的褲子。沒了褲子,女特務居然不叫了,只是奮力掙扎,何

天寶索性倒坐在她後背上,壓住她上身不動,噼噼啪啪地抽打她屁股。女特務折

起腿試圖踢他,沒有武功做不到。何天寶又打幾下,女特務還是反抗,發現女特

務的鉤腿反踢根本夠不着自己,就坐在那裏休息。

女特務又踢了一陣子,終於認命地趴在牀上不動,嘴裏嘟囔了幾句日語,估

計是「老娘就當被狗咬了」之類。

「這樣才乖嘛。」何天寶伸手撫摸她的屁股,觸手處火辣辣的熱,剛才被打

得夠嗆。

女特務恨恨地說:「你要幹什麼就快幹,我打掃完了還要打電話給金啓慶呢。」

「一點兒前戲都沒有?你真粗魯。」何天寶轉個身,面朝女特務的後腦勺,

女特務起身要逃,何天寶一掌拍在她頭上把她拍到牀上,分開她雙腿,硬邦邦地

頂入,卻進不去。他往掌心吐了口口水,在她外陰上抹了抹,摳開她的陰阜,發

現接縫處的肉色細嫩,不像是久經人事的,問:「處女?」

「你想得美,受訓時就算是處女也會被教官開苞的。」

「不是處女還這麼緊?」何天寶本來也沒想過她會是處女,奮力再衝一次。

女特務叫得更慘,說:「何天寶,你的東西太大了,求求你,你幫我舔舔吧

……」

「他媽的你想什麼呢,這是強奸!」何天寶嘴上這麼說,把她翻過來,女特

務披頭散發,化的妝蹭花了,像個正在卸妝的京劇演員,但看得出不是老太太而

是青年女人。女特務揮拳就打,何天寶早有準備,合身壓住她,強吻她嘴脣。

女特務並不躲閃,逆來順受,何天寶用舌尖頂她,她微微張開嘴脣,何天寶

的舌頭在她嘴裏進進出出,雙手握在她的腰臀間,感到她屁股下面溼乎乎的,好

像已經情動。何天寶分開她雙腿,小和尚向前撞去。

女特務皺眉哭叫,亂踢亂扭,像痛苦又像享受。

何天寶不想她享受,一手扯她頭發,一手掐住她腰,把她再次翻過去,面朝

下按住,低頭用腦袋按住她的背心,雙手各抓緊她一瓣兒屁股,把她雙腿再次左

右分開,雞巴蹭了蹭,憑感覺找到股縫的位置,不管前面有路沒有是水路還是旱

路,硬生生地戳了進去。

女特務嘶聲尖叫:「有種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折磨死你!」

何天寶是汪精衛身邊的人,知道日本人內情:「你一個女特務,不過是上海

機關或者北平機關的公共慰安婦罷了。我是汪精衛的祕書,你折磨死我?我一個

電話就能讓你上司把你脫光了送到我家裏!」

女特務想要還嘴,何天寶猛力撞擊,兩人陰部相撞,女特務確實性經驗很少,

陰部稚嫩,被撞得啊啊慘叫。

何天寶不管她死活,加力狠幹,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女特務嘴裏

叫得悽涼之極,但腰臀實際上卻開始溫柔宛轉地配合。

忽然,她的哀嚎戛然而止,上身歪倒一邊,昏了過去。

何天寶也已經到了極限,痛快地噴射出來,灌進她的子宮,雙手死命抓緊她

的臀肉,又摸上去狠抓她一對小而結實的乳房。女特務不吭聲也不動彈,任由他

抓。何天寶獸欲發泄完了,恢復了理智,停止了動作,探她鼻子,倒是還有呼吸。

「你不是有心髒病吧?」何天寶慌了神,把她翻過來。她滿臉潮紅,兩眼睜

着,直勾勾地不知看哪裏,怎麼拍打都沒有反應。

「沒事兒,你這是性高潮,躺一會兒就會緩過來了。」何天寶放心了,拍拍

女特務的肩頭表示安慰,手感不錯,掐了她乳房一下,注意到她的乳頭還是粉紅

色的。

「今天是你的第幾次?大家這麼快活,讓我看看你的長相你應該沒意見吧。」

何天寶也不等女特務回答,提起褲子去水房,端了盆水回來,女特務已經不見了。

何天寶跑出去追,卻遇到那女特務下身裹着條不知是桌布還是窗簾的花布,

又從前院走了回來。她有些膽怯地說:「你痛快了吧?饒了我吧。」

作爲一個熱血青年,何天寶認爲強奸日本女人沒什麼不對,但作爲一個男人,

看到自己對這個女人做的事,他有點心軟,溫和地問:「你還好吧?」

「沒事兒。」

「那你剛才是……」

女特務說:「給我條褲子行嗎——我保證不說出去。」

何天寶常常睡在這裏也有幾件換洗衣服,拿了條褲子給她。

女特務走進一間空客房換褲子。

何天寶站在門外說:「你的真名叫什麼?」

「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不能連你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告訴你,混蛋。」

「對不起,我喝醉了——酒後亂性。」

「酒醉還有三分醒——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是日本特務,你還敢動我,你到底

是什麼人?」

「男人。」

「畜生,老太太都要強奸。」

「你又不是真的老太太。」

「你扒我褲子的時候又不知道!」

「自打我看到你的絲襪我就知道你是個年輕女人,你叫什麼?」

「不告訴你!」女特務換好了褲子走出來,花貓似的臉上看不出悲喜。她身

材嬌小,穿何天寶的褲子只能挽起褲腿,像個進城賣西瓜的農民。她出來看到何

天寶,鼻子都氣歪了。後院中間有套石桌石凳,何天寶大喇喇地坐在一個石凳上,

正拿起茶壺對着壺嘴喝茶,他倒不是擺譜,是真的渴——大熱天的剛才他折騰得

渾身都是汗。

女特務站在門口,指着何天寶:「你……你怎麼一點兒愧疚的意思都沒有?

裝蒜都不會嗎?」

「你是特務,我不敢撒謊騙你。」何天寶懶得演戲,也確實不怕她告狀,雖

然原則上漢奸不該強奸日本女人,但日本女特務地位很低而他這個汪精衛身邊的

人又是漢奸中的特權階級。

「好,你不敢騙我,卻敢……你給我等着!」女特務一跺腳,風風火火地撞

開院門走了。

何天寶坐在石凳上不動——仍然不是擺譜是真的累得不想走路——嘴裏喊:

「走啦?不送了啊,路上小心。」

只聽前院傳來大門開閉的聲音,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巷子裏回蕩:「何天寶!

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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