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合不合规制,反正由于他穿着白大褂,两人一路通行无阻,在周末人满为患的医院,号也没挂,从就诊到打针再到取药只花了叁十几分钟。
从医院出来,天完全暗了。陶珞的白大褂早就脱下,随手外翻过来迭起,见翁沛盯着他手上看,就问:“你看什么,烧糊涂了?”
翁沛是有点糊涂了,她甚至没察觉到自己白天反复低烧,懵懵懂懂被陶珞捉住肩膀,带过地铁闸门。
“不对……”地铁车厢门关上,她回过神来,“你要做什么?”
陶珞在她旁边坐下,摊开一份晚报,目不斜视:“拐卖女大学生,看不出来吗?”
地铁上显然不是沟通的好场合,她打了针又有点困倦,强撑着眼皮子到出地铁口,身上被晚风一吹,终于清醒了点。
“我要回去。”
陶珞走在她身边:“先回我家。”
翁沛站住脚步:“你太过分了,我还在生病!”转身就跑。
陶珞早有预料,伸手抓过她的衣服帽子,轻轻松松拽住了她。翁沛以一个很笨拙可笑的姿势在他手臂下绕了一圈,没能挣脱。反而又落入他的肘弯里。
“再跑就操死你,我说到做到。”
翁沛红着眼圈被他拎回家,陶珞给了她一双女式室内拖鞋:“换上,你要吃什么?面条还是粥?”
“我不吃。”
“那你去洗澡。”
翁沛以为他是那个意思,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又没得罪过你……”
陶珞洗了手,叼着一支细长的烟,随手打开冰箱门:“当然没得罪过我,只是勾引过我。”
不等翁沛反驳,他又说:“你高中的时候和段余宁乱搞是不是?”
翁沛站在半开放式厨房外,气得直掉眼泪,矢口否认:“没有!”
“那是哪个野男人在教室里操你,窗都不关?”他将两个西红柿切瓣,装进备用玻璃碗里。
“不关你的事……我知道了,你就是看到了,觉得有意思,是吗?你这不是心理变态是什么?”
陶珞盛了一勺白糖洒下去:“也许吧。”
他端着玻璃碗出来,搁到餐桌上:“先吃一点,我下楼买些东西。”
翁沛被他反锁在屋子里,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过了十分钟左右他还没回来,就自己吃了一点凉拌西红柿。
她从没吃过这样处理的西红柿,兼之发烧没什么胃口,这种甜甜凉凉的小食下口竟然还觉得蛮开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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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点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