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uld I ship her off to school?
我该送她去学校吗?
No! I told her if she stayed that she'd have to earn her keep and so she became the maid.
当然不 我告诉她 如果她想留下 就得自己挣钱 于是她变成了女仆
She was lazy! She was crazy!
她很懒 她很疯
She was talking to the mice!
她曾和老鼠们说话
She was hopelessly naive so she had to pay the price.
她天真的无药可救 所以她的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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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迦越带陆凝用最快的速度把两人的东西打了包,然后回了他自己的家。
彻底搬出了陆芸的别墅。
因为他看过了,别墅的物权在盛达集团名下。他不想去打官司争。自己不想争,也懒得给陆凝争。
就让那两家子人狗咬狗去好了。他带着陆凝落个自由清静就行。
陆凝站在付迦越家的客厅里,惊得合不拢嘴。
她知道付迦越也不缺钱,但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有钱。
付迦越有好几把收藏品级别的大提琴,妥善陈列在一整面墙做出的柜子里。
付迦越见她这样,淡淡地说:“我也没什么钱。钱都拿来买琴了。”
陆凝抬起头:“王家还会来找我吗?”
付迦越说:“你未成年,我作为继父,是你的合法监护人。他们来找你也不怕。”
陆凝便点了点头,很放心的样子。
付迦越招呼她坐下,从衣袋里拿出个信封。
“倒是你,我们来好好谈谈你的问题。”
信封里是陆凝的期末成绩单。付迦越在信箱里无意中找到的。
陆凝读文科班,六门课里也只有两门及格。
“你之前是不是觉得,反正家里有钱,你妈给你留了嫁妆,就算听你妈的安排嫁进王家,他们顾忌你家的地位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就不用好好学了?”
付迦越一针见血。
陆凝翻翻眼皮,看看成绩单,看看他,默默点了点头:“我妈说会送我出国读书。”
“现在你也看见了,我没资格和你弟弟还有王家争财产。”付迦越说,“你呢,看着也是个万事没操心过,烂泥糊不上墙的傻白甜货色。指望你自己从他们那抢钱更是不可能了。所以你现在怎么办?”
陆凝急了:“可你……”
“我?”付迦越嗤笑一声,“我被你叫了那么久的付老师,今天为了脱身你才叫我一声爸爸。我为什么要管你?”
陆凝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之前付迦越在家里和她不算亲近,但对她至少也温和。
但现在的他,就像彻底变了个人。
付迦越叹口气:“我和你们老师打电话聊过了,你这成绩,也真不是读书的料。不如专心踏实练琴吧。文化课糊弄糊弄,好歹能上个音乐学院。”
陆凝沉默。
她想反驳付迦越,但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上一次课是什么时候来着?” 付迦越说,“几天不摸琴,估计音阶都不会了吧。”
陆凝张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她默默回到房间,练琴。
之前陆凝学琴,不过是在衣食无忧的生活里培养个爱好而已。所以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即使有付迦越这样的大师指点,敷衍了事的时候也不少。
但现在不同了。现在付迦越要求她把大提琴当做专业来学,要在半年时间达到突破,去艺考。她之前那几年的基础,现在什么也不是。陆凝快十八岁的人,第一次体会到那些从小就被严格要求的琴童是什么感受。
每天起码六小时的练琴时间,而且,付迦越不允许她练琴的书房关门。练琴的时候,他时不时地会上楼检查。
背对房门拉琴的陆凝发呆或是走神的时候,经常就会肩膀上被重重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