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不敢相信，抬手揉了揉眼睛，才小心翼翼问：
“苏苏……？”
“是我。”苏微暖笑得灿烂，一步步朝他走近。
对于白离来说，她每离自己走近一分，就像是温暖的骄阳，逐渐驱散开他世界的冰冷与阴霾。
她还活着。
苏苏还活着。
白离站起身，展开双臂，做好了拥抱苏微暖的姿势……
少女笑容明媚，手上动作却干脆利落，一刀捅进了他的心口！
“噗呲——”
利刃刺破肌肤。
鲜血弥漫出来。
“郁苍，好久不见。”
白离没躲，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你没事……就好。”嘶哑的嗓音中，蕴藏了太多太多的情绪。
苏微暖眼中划过一抹讶然，之后取而代之的便是愤怒！
如果不是他，她的母后不会死！
“谁要你关心我？你也配？”
下一秒——
她被拥进了白离的怀抱！
那力道大得她根本挣不开，紧紧地搂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而对于苏微暖来说：艹！居然被郁苍这厮给抱了！
“放开我！不然我再捅你一刀！”
“让我抱一会儿。”白离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哪怕苏微暖捅他一刀，他也什么都没问，语气近乎卑微祈求：“就一会儿。”
陆星移站在楼梯口，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他质疑过很多事情，父亲的教诲，母亲的爱情，莫家的占星术，白苏的剑术……
唯独郁苍喜欢白苏这件事情，他从未质疑。
也无从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