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朦胧,大腿分得更开,慕容琅不由绷紧了屁股,加快速度撞击了起来。
“唔……嗯……”他撞击的力道又重又狠,仿佛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把她顶的一跳一跳的。
“嗳、嗳~”特别是他的龟头撞上花心时,柳枝连软软的呻吟都发颤了。
“妳吸得我好紧!”慕容琅因为甬道的紧缩,舒服的长吐了口气。
那温热甬道,嫩嫩的肉壁像千万小嘴一样吮吸着他,不由插的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快速的磨擦让柳枝感受着他的滚烫和坚硬,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弄得她酥一阵,麻一阵,眼饧骨软,哆嗦连连,几乎虚脱了过去。
那疯狂的紧缩的甬道,夹的慕容琅几乎不能前行,面上表情虽然无甚变化,但是呼吸却明显急促,粗喘声声中,粗大的阴茎一下接一下的飞快捣撞著,抽了百来下,快感到了顶峰,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美人儿肚子里。
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他出生在最尊贵的皇家,母亲是千古一人的女帝,讨好他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不意味着他可以贪图享乐。
他的母亲,明明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却口口声声教导他们专一。说什么不爱一个女人就不要碰她,不愿意负责也不要碰。女人爱一个男人,总是全心全意,男人也应该如此。
她厌恶大臣召妓嫖娼,眠花宿柳,他便不喜欢歌舞艺妓,不近女色,一心只想着建功立业。可她心里还是更看重太子。
他也敬重太子兄长,可这些年来,他也一心想跟兄长一较高下。可如今,还没分出个胜负便被母亲舍弃了。
一时慕容琅反问自己,他为什么要乖乖听她的话,她不喜欢,他偏就要做,贪欢好色,天天泡在女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