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
林中响起了刀剑声及时不时有人倒地的闷响声。
司莫玄手中的凶牙，哪怕沾染了不少鲜血，依旧光洁如初，寒气透骨。
但此时，他嘴角带着笑意，一副好心情模样，更如修罗。
坐在轮椅中的司莫廷嗯了一声，道：“对，你赢了。”
声音中有着叹息。
司莫玄在司莫廷如此说之后，看向站在一个大树枝上面的黑衣人，道：“杀了她，心会疼吗？”
司莫廷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会。”
一开始就已知道是陌路殊途，只是相处了十年，遗憾到是会有一些，心疼却没觉得。
“嗯。”
站在树上的黑衣人：“……”这种当面被人讨论着自己的死与生，还真是第一次。
在得知他们再一次知道自己身份之后，黑衣人有些气恼的问：“你们早就知道？”
说话之人是单雪心。
司莫廷带着笑意反问：“为何不知？”
“……”对啊，为何不知？
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不是一开始也知道了吗？
单雪心一把将脸上的面巾给扯了，心中虽有着不甘愿，但想起他们兄弟俩刚才的聊天，忍不住问：“你们刚才所说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