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知道呢？”
单雪心全身发抖起来，本就白皙的脸上，更是惨白无血色。
司莫廷点头。
“什、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从不知道眼前人早就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莫玄诚实的说道：“从单姑娘一开始接近我。”
“你……”心中有着害怕与狼狈：“你、你明知道我一开始就是为了接近你，你却一直没有戳破我，只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吗？”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带有目的的接近着他，可他居然从没表现出来，把自己当成好友一般。
可这十年，自己陷下去了，他却能独善其身。
单雪心突然想笑却更想哭。
是不是自己每一次装成高兴的模样，他其实都把自己当成傻子一般的看待？
“并非看笑话，皇后既然让你来接近我，如果你不完成任务，她不会让你活。”他平静的说道：“再说，没有你，也会有别的人过来。”
单雪心苦笑的说：“是啊，我单雪心又算得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算，只是你们博弈的棋子而已。”
她本只是皇后派在司莫廷身边的监视人，更是在必要的时候，让自己嫁给他。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主导者，能够完美的完成任务，却没想到这几年反而让自己失了心。
“单姑娘很好。”是真的很好，司莫廷并非只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