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了？”
少年捧着她的指尖轻咬，乖乖点头。
小姑娘伸出另一只手摸摸他的唇角，心都化了：“谁还敢跟你动手啊。”
江砚依旧乖乖巧巧的，提起这个，就愈发委屈的瘪着嘴：“因为他们……他们骂你了。”
对于自己又被人叨叨这件事，纪嘉禾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了，只觉得这孩子真是太可爱了，便轻轻捏捏他的脸，笑他：“骂我？骂我你就跟他们打架啊？”
少年不说话了。
舌尖纠缠。
指尖湿润。
纪嘉禾黑了脸：“江砚，我的手不是棒棒糖，不能舔。”
孩子又嗅嗅，声音小小的：“香。”
固执的牵着她的指尖晃晃，补充：“我的。”
“……”
纪嘉禾已经懒得跟他再说些什么了，由着他牵住，偶尔回头附和他：“嗯嗯嗯，对对对，是你的，都是你的哈。”
这家伙喝醉了就跟脑子弄丢了似的。
幼稚。
身后。
少年乖乖的垂着脑袋，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攥着手中那一小片衣角，漂亮的指节泛白。
唇边笑意满足而纯真。
道路两侧静谧。
小姑娘被他时不时拽一下，拽得烦了，就气闷抬手扯扯他的脸颊，气的磨牙。
“江砚，你要是再拽我！我就给你扔马路牙子上，你就在外面给我睡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