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懒懒回头，侧眸看了眼，对他印象不错。印象里，每次考试他都追在前五名。
孙校长循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个安安静静文质彬彬的男生，心里满意，脸色好了一些，和声问，“第三名是你？”
汪晋阳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问题，此时慢慢抬起头来，经过身旁人的提醒，才应声，嗓音温润，“嗯，是我。”
“这就好办了。”孙校长点点头，对着大家，用绝对的领导口气道，“这位同学站江歆旁边，没异议吧？有意见的话也可以，这份心气留在考场上发泄去。”
校长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家能怎么办呢。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优秀的人就是能得到特殊待遇，这是强者的特权。而稍微差一点的人，就在这样的特权下，沦为了人们眼中的平庸之辈。
其实孙校长也不是完全唯分数论的一类人，但他对9班，就是非常唯分数论，可能是因为全校第一在这个班，又或者，他对这个风气独特的班级寄予厚望。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相对的，压力越大动力越大。这跟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一个道理。
在大家不得不服气的目光里，汪晋阳挪到了江歆左边的位子，江歆右边的韩奕扫了眼，没在意这个插曲。
反而是江歆，看着这个似乎有些内向，只在乎学习的同学多了份作为班长的关怀。
江歆目视前方，淡淡道，“拍照的时候，笑一笑才好。”
这话到了韩奕耳朵里，立刻接茬，“拍照的时候，抱一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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