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涣宫中躲了数日,还是躲不过蓝湛的侍寝。在朝堂上又被蓝相骂了,月婵气鼓鼓地走进了蓝湛寝宫。
侍人说他此刻正在沐浴,月婵只能坐在榻上懒懒地晃悠着两条小短腿。什么怪癖,大白天洗什么澡,月婵不屑地撇撇嘴。
蓝湛那副三尺之内人畜不近的样子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能在世家公子中排行第二?不过,涣哥哥第一倒是理所当然的!
胡思乱想间,蓝湛已沐浴完毕,百无聊赖地看去,月婵觉得自己的鼻中有股热气直窜,脸上也烫得吓人,自己大概明白为什么他能排第二了。
蓝湛着了件白色里衣,身上湿气未散,衣服下英挺的躯体隐隐绰绰,长发不断地滴水,胸前的红豆显得格外突出,往下看去,要命的地方鼓鼓囊囊,黑色的阴影里藏着野兽,只等着掠夺。
猛地背过身去,月婵口齿不清地吼着:’“你你你,干嘛不穿好衣服!”
蓝湛清清冷冷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参见陛下,蓝湛只当陛下在皇后宫中待惯了,不愿见我,所以并未想到今日会见着陛下,污了陛下的眼,是蓝湛的不是。”
这话一出,月婵心虚起来,同时入宫四人,只进了三人寝宫,虽说江澄那里不算,好像这还是自己的不是了。
“呃,我这不是来了嘛。”月婵又怂又要强撑,谁让这人她从小就怕呀!犹记得小时候和皇兄皇弟一起听课时,手掌没少挨过蓝湛抽打,可谁让她就是记不住呢!
蓝湛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床榻,看着背着自己跪坐着的少女,叹息一声后,“陛下,若不想在蓝湛这边就寝,夜里便回大哥那边去吧。”
月婵惊喜地转身,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他,“真的?”
蓝湛沉默地看了片刻,直到月婵快要顶不住时,才说:“嗯,不过这房也该圆了。”
月婵目瞪口呆,这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头上的金冠被取下,腰间的的衣带也被扯下,厚重的龙袍散开,只余下里衣。
“等等!蓝忘机!蓝湛!蓝二叔叔!”叫他名字不理,反倒是叫了私下给他取得绰号才停了,月婵赶紧说:“蓝二叔叔,白日宣淫,这于礼不符吧?”
月婵以为就蓝湛这古板的性子,此话一出,他定会停手,谁料到蓝湛十分自然地说:“你我既为夫妻,白日宣淫又何妨?”
乘着月婵呆愣的时候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然后……
然后他有些无从下手。
三十多年来未曾与谁行过周公之礼,春宫图也就被魏婴戏耍时匆匆看过一眼,他只知道掰开双腿,然后插进去,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工序,他一概不知。
既如此,只能从有限的知识中摸索延伸了。
蓝湛除去里衣附上,直愣愣得掰开月婵双腿,将其压在身下。
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眼中水濛濛的,看来被吓得不轻,不过她从小就怕自己,这次也不过是再怕一点罢了。
挺翘的乳房颤颤巍巍地随着月婵的颤抖晃动,随手捏住,细滑绵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动作起来。
“啊~”不曾听闻过的声音从少女口中泄出,蓝湛觉得火气逐渐在下腹聚集,那处已经挺起,叫嚣着,催促着让他在少女体内征战。
手指离开双乳,月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痒得笑出声来,“蓝二叔叔你干嘛啦!”
娇娇软软的声音让蓝湛有些心痒,他不过是好奇地在她肚脐四周划了划,怎么反应这么大?
再往下去,少女如惊弓之鸟一般绷紧了身子,证据就是突然被夹紧的腰部。
顺着小山包下去,划过小豆子时,少女猛地颤了颤,甜美诱人的声音泄出。
温热柔软的肉瓣顺从地分开,哪怕它们的主人再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