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仨不是铁叁角吗？贺子肖还为了你们骗我去泰国，现在怎么提他名字都不乐意了？”沉染想起泰国酒店那会的事，心里一窝火。
祁豫又何尝听不出沉染的讽刺，他那会也没想到贺子肖后来跟沉染上床。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祁豫郁闷回答。
“原来你们兄弟情这么脆弱的吗？为了什么？难道是因为都跟我上床了，所以心里膈应吗？”沉染自嘲一笑，可在祁豫听来不是滋味，总感觉这话带着刺。
“这有啥脆弱不脆弱，有的时候当了一段时间朋友发现叁观不合，没意思了，就不当朋友了呗。”祁豫解释道，但这解释苍白无力，毫无说服能力。
沉染看了他一眼，冷笑，“这铁叁角怕是塑料做的，火一烧就没了是吧？”
祁豫抿唇不言，他感觉自己再辩论下去可是会出大问题，沉染今天估计心情不好，想把他当出气包用，不过当出气包总比不理他要好。
这大概就是舔狗吧。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因为祁豫在片场一直跟在沉染旁边，开始有工作人员对他们的关系议论起来，这会沉染坐在厕所内安静听着外面剧组工作人员讨论她跟祁豫的关系，心里不是滋味。
“祁豫今天一直缠着那个沉经纪人，她什么来头啊？怎么祁豫放着杨曦这么一个大美女不要，跑去缠着那个女人？”
“听说是个富家千金，我觉得还好吧？杨曦跟她比起来也好不了哪里去，都是整容脸。”
什么整容脸，她可没动过刀子……顶多去做做医美。
“既然是富家千金，整容很正常吧？这年头谁不整容？”
“说的也是，我要是有钱，我也去整容，不过我没想到祁豫居然好这口，绯闻女友跟暧昧对象都像整容脸，果然是个直男啊。”
“我好奇他们做爱的时候，祁豫会不会把那女人的硅胶给挤出来哈哈哈。”
“我也好奇，想想就好笑。”
随着大门关上，讨论声越来越远，沉染确定外面没人以后才走出洗手间，祁豫还真会给她添麻烦……
之前她还担心蒋橙第一次进组会不适应，这才陪着她入组，结果现在被排斥的人不是蒋橙，是她。
从洗手间出来后，祁豫又一次缠上沉染，一会问她肚子饿不饿，一会问她渴不渴，在不远处拍戏的杨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多次走神无法进入状态拍戏，在杨曦第叁十八次NG后，导演终于忍无可忍脾气爆发，冲着杨曦直接大骂。
“曦姐，你到底行不行？不能进入状态跟大伙说一声，别碍着大家下班可以吗？”导演声音极大，沉染好奇抬眸望过去，只见杨曦红着眼眶一语不发任由导演骂。
沉染看一眼祁豫，道：“你的员工被骂了。”
祁豫坐在沉染旁边嗑着瓜子，冷淡应了一声继续看戏。
“不去圆一下场吗？”沉染又道。
祁豫将瓜子放一旁，“我为什么要去圆场，她拍戏进不了状态碍着人家拍摄进度，被骂是活该。”
沉染将视线挪到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杨曦身上，“真无情啊，好歹是你的绯闻女友。”
祁豫抬眸凝望她，“绯闻女友是八卦记者乱写的，如果今天被导演骂的人是你，我马上撤资走人。”
“所以，你是希望我被骂是吗？”沉染故意刁难祁豫，他连忙摇头否认，“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杨曦是我的爱人的话，不对，如果今天骂的人是我爱的人……我……”
祁豫语无伦次的模样倒是逗笑了沉染，她笑靥如花的模样让祁豫不禁愣神，内心咯噔一下漏掉半拍。
“你不生气了？”他小心翼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