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可是先帝的夫人!”
方才宇文云英的眼神的的确确是吓到了玉夫人,那浑然天成出自地狱般的眼神,看得人不由得汗毛倒竖,一阵惊恐自心底而生。
“你且试试,看看本宫敢不敢。”说完,宇文云英就走出了屋中,留玉太妃一人站在里面,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两日后,终于是坐不住的玉太妃还是去了未央宫,殿外有两个侍卫拦下了直直向里闯的人,一脸严肃道:“皇上正在处理政务,不得擅闯!”
“哀家有急事要禀!事关皇后!”
那两个侍卫是跟随元钦多年的人,自然是明白宇文云英在其心中的地位,只好点了点头:“还请稍等片刻,容卑职进去通禀一声。”
玉夫人已是志在必得,不仅要太后之位,更是要那个不可一世的宇文云英死。
元钦果不其然召见了玉太妃,案上堆积着如山般的奏折,当玉太妃走入殿中站了好一会后,元钦才从其中抬起了头来:“何事?”
“皇上,哀家知晓到皇后的一件往事。”
“哦,何事?”
玉夫人看着殿上的人冷冷的眼睛,心里没来由的一紧,有些不自然道:“这事关皇室名声,哀家本不该多言,但又不忍皇上蒙蔽在其中。”
“嗯。”
“玉太妃就这么坐不住?”身后传来声音,宇文云英一身华服走进殿内,朝着殿上的元钦行了一礼:“见过皇上。”
“你来了。”元钦朝着下面招招手:“快过来我瞧瞧。”
宇文云英浅笑着走上前去,站在元钦身侧,任由元钦握着自己的手:“皇上国事操劳,要多注意些自己的身子。”
“这几日实在是脱不开身去看你,可有什么烦忧之事?”
“除了这个......”宇文云英侧过头看向殿中站着的玉太妃:“倒也还算是事事遂意。”
元钦握了握手中的手指,感觉到手心的阵阵暖意,知晓她来时定是走得有些急,在玉太妃来时,自己便已唤人去叫了她来,一则是相信她,二则是不想再有什么误解发生。
玉太妃看着这两人一副郎情妾意的场景,十分不屑,一会儿便叫你们分崩离析。
没给玉太妃先泼脏水的机会,宇文云英抬着下巴看着殿中的人:“玉太妃有一个表亲,自小就被流落在外,后来被杀人岭木城主收留,留在那城主府内当了个小厮。”
“不错,若不是如此,怎可知晓皇后的陈年丑事。”
元钦挑了挑眉,但也未作声,只是坐直了身子,静静的听着。
“后来杀人岭被破,你那个表亲也死于非命?”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