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御书房内,内室响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水声,伴随着的是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身材略显单薄的少年被身后健壮的男人推倒在靠墙的书架上扶着腰狠艹。
少年的手腕被绣着金丝云纹的黑色腰带牢牢束缚,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挣扎使得原本白皙的肌肤磨蹭出几道鲜红的印子。
他全身上下光裸着,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欢爱导致酸软无力,打着颤根本无法站稳。贴在后背上的凌乱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蜿蜒在雪白的脊背上尽显妖娆。
他上半身不时被身后的男人冲撞地往前靠,娇艳的茱萸不时摩擦着书架上古旧的书籍,异常红肿的顶端简直像是要渗出血来。
“朕不要了……放开朕……”少年欲哭无泪。
“皇上的后穴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还把臣含的很紧不愿放开呢。”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少年的脊背,滚烫的体温让少年为之一颤。男人结实的手臂从身后环住少年,俩人像是亲密拥抱一般。男人由大开大合的抽插转变成水磨豆腐一般的搅弄,虽然动作放缓,但是更为磨人。
“皇上那里怎么那么容易流水,瞧瞧地毯都被打湿了。”男人咬着少年的耳朵耳语。
“朕要是这么艹你,你也会流水!”莫关山眼睛微红,咬着牙恨恨地说。
贺天从身后紧紧拥住他,嘴上是一串细密的温柔亲吻,下身却粗暴地贯穿少年红肿的后穴。
莫关山前面被他一顿毫无章法的揉搓,左胸被他留下的牙印还隐隐作痛。
“你可真是属狗的!”不止是前胸后背,连臀上和大腿内侧都被他咬过一遍。若是轻咬还罢,他非要咬痛自己,不留下牙印还不罢休!
简直就像一只野兽,非要固执地留下占有的痕迹。
等等……这男人刚才就不对劲,话里话外一股子醋劲,不会现在还在吃闷醋吧?
这狗鸡男人以前床事上虽然也挺激烈不知节制,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到处咬自己吧。
为了自己不再被他当磨牙棒解气,他决定解释一下:“巫蝮那人,虽然是朕的救命恩人,但是……啊……”
男人掐着他的腰狠狠撞了一下,语气颇有那么点阴森:“皇上被臣干着还提别的男人,是不是臣没用力啊?”
说着,挺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每次插入那又湿又热的窄小后穴时,他穴内的软肉都会蠕动着把自己那根绞紧,像是舍不得放开一般贪吃。那处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含住,舒服地舍不得离开,只想进入更深的地方。
而抽出时则会带出自己先前留在他穴内的浊白液体,看着那白色液体从红肿异常的后穴流出,他便觉得自己那处更是硬上三分。
莫关山被他粗暴的抽插带动着身体不断撞向前边的书架子,挺翘的臀肉不断被男人坚硬结实的小腹拍击,发出啪啪的肉响,听起来既暧昧又淫糜。
莫关山觉得,不尽快解释清楚,恐怕今天就要被他艹死在御书房了。
“朕……我对他……真的没兴趣!……就算……啊……”后面这句变成了呻吟,后穴那处凸起的地方被男人猛烈地攻击,自己下身根本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他也好想安慰自己可怜的那处,但是双手被绑的很紧,动一下都是酸疼的感觉。
坏男人这次好心肠地给予莫关山那处的抚慰,只不过动作慢到他想炸毛。
“皇上既然对那人没兴趣,臣便放心了。”贺天玩弄着少年下身青涩的那根,突然很想咬上一口。想到莫关山哭卿卿的模样,他便觉得要射了。
手上有些粗暴地抚弄了几下,莫关山有些受不住地弯下了腰。
“放开我,我自己来!”
他真怕自己那处被他没轻没重地力度给弄废了。
“别怕,我们换个姿势。”男人抽出火热的巨物,大开大合地坐在椅子上,腹下那根从黑色卷曲的密林中高高探出,顶端还留着少年后穴里带出来的水儿和一些白色的细沫。
“皇上,坐上来自己动。”那处招摇着,宛如一只懒洋洋俯卧在草丛的雄狮。
莫关山腿软地根本站不住,他摇摇晃晃地靠在书架上,打死也不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