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新月如钩,树影婆娑,凉风习习。
从北京到B市,从T市到台北。
有一种感情,追逐了很多年,哪怕沧海桑田,哪怕世事轮回,那份被称之为爱情的感情,依旧一如初见,矢志不渝。
——引子
此时此刻,T市。
“琪琪,你到底好了没有?怎么洗个澡一小时了还不出来?”
浴室门被拍得“啪啪”作响,上官爵眉头紧蹙在一起,心底涌上无尽的担忧,该不会是晚饭前,他戏弄了她一下,她就生气伤心的……自杀?
这个念头一旦浮起,上官爵便出了一头冷汗,虽说邵天琪好多年没有犯过抑郁病了,但也不能保证她会复发啊!
“琪琪,快开门啊!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是我错了,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保证再不戏弄你了,不说你像青蛙蹦蹦跳了……”
外面,上官爵焦透了心,连声软语轻哄着,里面邵天琪却悠闲的躺在浴缸里泡花瓣澡,手中还抱着一个平板电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动漫……
不论他说什么,她一概不理,视若无睹……
“琪琪!”
上官爵急得大喊,见她仍是没反应,当机立断的跑出门,朝楼下吼着,“张伯,拿浴室的备用钥匙!”
很快,钥匙送到了手中,上官爵飞快的打开浴室门,然而,下一刻他就呆滞在了原地,氤氲的水汽中,只见他美丽的妻子一个人捧着平板笑个不停,那份自得专注的模样,令他高悬的心,“扑通”落地,可也气恼万分!
“邵天琪!”
上官爵咬牙切齿,“你故意装作听不见是不是?你故意让我着急是不是?”
“哼,谁叫你取笑我来着?”邵天琪终于从平板前抬起了头,看向跳脚抓狂的丈夫,一脸的无辜。
上官爵气得一脚踢上门,抡起袖子大步走向她,这气势汹汹的架势,顿时吓得邵天琪小脸一白,平板掉进了浴缸,溅起一阵水花,她本能的缩起了小身体,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能家暴啊,我……你你敢打我,我就离婚,我,我我就找我大哥作主……”
“我有比家暴更狠的,只要你好意思跟你大哥告状,你就尽管说!”上官爵冷冷一哼,唇角荡起邪肆的笑意,开始一颗颗的解着他的衬衣纽扣。
邵天琪倒抽了口冷气,“你你……你这个色魔!我不要在浴室里做……”
说着,她慌忙扶着浴缸站起,打算逃跑,可男人岂会给她这个机会,香白的娇躯映入眼帘,更是刺激了男人的生理冲动,他长臂一伸,就将她圈在了怀中,捉住她的手,放在了他昂扬的某处,他咬着她的耳珠,暧昧的低吟,“你想跑?得先问问它同不同意呢。”
邵天琪脸红耳热,“你,你都四十了,还这么爱做……”
“我不仅爱做,还有足够的精力满足你,宝贝儿,你该高兴才对……”
上官爵说着麻利的褪掉裤子,抱着他湿漉漉的爱妻,迈进了温热的花瓣水中……
……
此时此刻,台北。
台北是个“不夜城”。
在阳明山看夜景,可以将大半个台北尽收眼底,明亮的夜台北,静静躺在四周山脉的怀抱里。
在一片灯河中,最醒目的是一条条由无数路灯绵延而成的曲线或者直线,中间还穿梭着忙碌的车灯,构成一幅流动的图画。穿城而过的基隆河、淡水河蜿蜒在灯的海洋中。置身宁静的山中,远眺都市的繁华,让人不禁有跨越时空、神游物外的错觉。
秦珊依偎在男人怀中,黑白分明的眸子,淬着点点晶亮,“老公,每次来到阳明山,感觉都不一样呢。”
“哦?那现在是什么感觉?”季明禹温润的声音,噙着笑意落在她耳畔。
秦珊思索着说,“甜蜜、温暖、舒心,真想一直这么下去,到老了,我们还能坐在这里看夜景。”
“傻丫头,只要你不变,我不变,这愿望就很容易实现。”季明禹揉了揉她的发顶,将她抱得更紧。
秦珊扭身转过来,柔柔一笑,凑到他唇边用力的亲了一下,“这是当然,我呢任何时候都不会嫌弃你是老男人,所以你更没有理由嫌弃我,我们得永远在一起。”
“呵呵……”
季明禹宠溺的笑了声,“这么霸道啊。”
秦珊回以他一个“我就霸道,你敢怎样?”的表情,惹得季明禹笑意加深,双臂将她圈好,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