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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汤药可是送过去了?”邱满堂有些心神不宁,在屋子里来回转悠。
“回大人,已经送过去了。不过,大人为何要将毒药换成迷药?”管事的也理解自家大人的紧张,成败在此一举,自然是紧张的。只是换药一事,他有些不解。
“本官才想起来,那刘蒙被取了首级。今日即便能成事,可也得罪了刘蒙的兄长。本官留着元彬一条命,届时将其交给刘东处置,也算有个交代。”
刘东在恭王跟前十分有地位,他这么做,便是想卖个人情。只可惜顾诚玉身边有高手保护,刘蒙又是死在了他的随从手上。若是能将过此人绑了交给刘东,刘东必然要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本官还是不放心,你亲自去盯着。等他喝下汤药,你一定要将他的令牌拿来。”
“元将军,您醒了?这是刚才熬得药汁,大夫吩咐说等您醒来一定要喝。”小丫头将汤药端了上来,说着就将元彬从榻上扶着坐了起来。
元彬看着她手上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这汤药......”
小丫头的手顿时一抖,心里有些慌乱起来,“刚熬的,大夫说您一定得喝汤药,否则伤口好得慢。”
元彬沉默了半晌,才道:“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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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成了!他喝了汤药晕过去了,小人已经命人将其绑了起来。”
邱知府闻言大喜,他以拳击掌,“好!可有找到军令牌?”
管事的顿时垮了脸,“并没有,不知他将军令牌藏在了何处。小人刚才在他屋里翻遍了,也没看到踪影。”
邱知府立时变了脸,“找不到?怎么会找不到?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一定会随身携带,难道你没搜身?”
“自然搜了的,身上也没有!”管事的立马摆手摇头,他会这么蠢?
“顾诚玉那儿可有什么异动?”令牌不可能不在元彬身上,除非他将令牌给了旁人。
可元彬与顾诚玉不熟,应该不会给顾诚玉。而元彬清醒过来并没有多久,期间更是无人与他接触过,那拿走令牌的人会是谁呢?
“睡下之后再无动静,小人派人守在了他的房门口,至目前为止,没有人从屋子里出来过。”管事肯定地点头道。
“蠢货,他那个随从本事如此高强,难道不出房门,他就不能从窗子出去?”邱知府脸色大变,若顾诚玉当真得了令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比令牌在元彬手里还要棘手。
“大人,那窗子外头也是派人守了的。”管事有些委屈,他有这么蠢吗?
邱知府算了算时辰,“算了!你让人看住那顾诚玉,可别让顾诚玉坏了咱们的大事。等王爷来后,再将此人交给王爷处置。”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声尖锐的呼啸想起,邱知府顿时神情振奋起来,“快!快去将城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