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里面最有动机的,一个是王月娘,另一个就是厉氏。
汪氏不太可能,因为她还等着顾诚义娶她。
厉氏觉得顾诚玉的目光从她身上划过,心中猛然一惊。
顾诚玉从京城带来的人都暂时留在了府城,他身边得用的人就少了。
“小宝!到底发生啥事儿了?”顾诚礼和顾大伯急匆匆地进了屋子,向顾诚玉问道。
“二哥死了!”顾诚玉声音低沉,他在琢磨着还是将这三个女人分开审问。
“啥?死了?咋会死的?”顾诚礼惊呆了,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顾诚礼飞奔向前,看向躺在炕上的顾诚义。
等看到顾诚义的惨状,不免发出一声悲鸣,“二弟!”
顾诚礼对顾诚义的感情是特殊的,他们是一母同胞,从小就没分开过。
家里穷得时候,他们一起出去寻短工,地里的活计也是一起干的。
虽然后来老二对他有些误会,不肯理睬他,但他心里一直没怪过老二。
“二弟啊!你咋这么作践自己啊~”顾诚礼终于放声大哭,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顾诚玉听着有些难受,他上前按住顾诚礼的肩膀。
他知道大哥对顾诚义的情感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就算是顾老爹也不能及。
“小宝!二弟到底是咋死的?”顾诚礼突然转身问顾诚玉,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看屋内的情况,肯定是死于马上风。
“二哥服用了虎狼之药,可能吃地太多,身体承受不住,这就西去了。”
顾诚礼作为大哥,当然要告诉他顾诚义的死因,再说自家人也没啥好瞒的。
“虎狼之药?”顾诚礼将目光投向了屋内的三个女子,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汪氏身上。
他之前也听说顾诚义这次回来带了个二八年华的女子,难道二弟就是因为这名女子才吃了那药?
他昨儿还想回来劝劝二弟的,但他想起这两年二弟对他十分不满,怕是不会听他的。
后来他想想,反正二弟已经有了两个妾,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但他不知道二弟还服用这等药物啊!二弟怎会这般傻?这药是能乱吃的?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难怪他常听人说美色误人呐!
“我之前就劝他不要服用,但他说镇上医馆的郎中言明少服用一些没关系。”李郎中突然出声感慨道。
顾诚玉听了十分奇怪,“您不是说此药伤身吗?怎么镇上的医馆会这么说?”
李郎中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愤慨之色。
“镇上的仁和堂里就有虎鞭粉卖,还卖好几种。那坐堂大夫肯定是见你二哥对那些事儿有念想,为了赚银子,这才对你二哥这么说。是药三分毒,这药吃多了总是伤身的。”
顾诚玉明白李郎中的意思,镇上的医馆为了挣银子。在对顾诚义推荐时,言语中减弱了此药的副作用。
“大伯!劳烦您找人将大顺他们找来。”
顾诚玉将顾大伯拉到一边,想让顾大伯将管着祠堂刑罚的几人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