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有时候觉得他家公子,就容易招惹事端,倒不是说公子高调会惹事儿,而是那些危险的麻烦事儿总找上他家公子。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次回去在船上咱们就碰见了江匪,那可是九死一生呐!没想到进京的时候,江上冰封了,咱们改乘了马车,却又碰上了山匪,可真是......”
“竟然出了这么危险的事儿?”余瘫子和顾万千惊讶万分,没想到竟然还遇险了,两人缠着茗砚,要他讲讲事情的全部经过。
顾诚玉看着说的唾沫横飞的茗砚,还有听到危险剧情时一惊一乍的余瘫子二人,只觉得十分好笑。
照茗砚这么一说,顾诚玉也觉得他最近似乎挺倒霉的。在往返京城的路上,总是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
“公子!二姑娘家的宅子到了!”前头茗墨的声音将正说得起劲的茗砚打断,顾诚玉看着他意犹未尽的模样,觉得他不去茶楼说书,真是浪费了。
“好了!茗砚,你去和二姑娘他们说一声,就说她家的宅子到了,咱们还得下来给他们将东西搬进去。”顾诚玉朝着茗砚吩咐道。
等茗砚下了马车后,顾诚玉才问起了余瘫子,“近来京城的生意还好吧?酒楼和糕点铺子没人寻事吧?”
余瘫子见问起了正事,连忙正色回道:“没什么事儿,就是前段时日有些地痞流氓来酒楼捣乱,被兵马司的人过来巡视呵斥过一回,就不敢过来了。怕是之前没有打听仔细咱们的来路,来试探我们,还以为咱们是好拿捏的呢!”
余瘫子不屑地笑了声,那些地痞流氓肯定是附近哪一家酒楼叫来的,开张那日已经请了尹大人过去坐镇,竟然还敢在他们头上动土?
“哦?既然他们敢来,那就说明背后的主子不怕大师兄。不过,兵马司能来巡查,肯定是大师兄打了招呼的。”
顾诚玉微微一笑,大师兄这么上心,不管是看在他这个师弟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干股的份上,总不会让酒楼吃亏就是了,那干股还是送对了的。
而原本跟在顾诚玉他们身后的镖局车队,早就拐入了京郊的一处别院中。
韩老爷看着近在咫尺的别院,也是松了口气。这八九日来,他一直精神紧绷,就怕银子出了意外。这会儿总算到了地头,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刘东和他的属下看着别院,也露出了笑容。这趟出去收获不小,虽然凶险些,可是能得好处也不少。
“哇!小宝!这宅子也不小了啊!比咱家那两进的宅子也差不多了,京城的宅子都比靖原府的要大呢!”
顾婉没见识过府城的宅院,就以为京城一进的宅院和娘家两进的差不多大。看着眼前幽静的宅子,顾婉是满心欢喜,虽然比靖原府的宅子贵些,不过那也值得了。
“二姐!可不是每个一进宅子都这么大的,京城的土地寸土寸金,这宅子算南面好一些的宅子了。有那一个小院子就挤了两三家的呢!快进去看看吧!”
顾诚玉让余瘫子拿钥匙开了大门,吩咐后头马车上的丫头和婆子提些东西,跟着车夫进去,将东西都规制好。
这些车夫虽然在路上碰到了山匪跑得贼快,可是搬起东西来,照样手脚利索。他们要不是看在这么多车钱的份上,遇到这么危险的事儿,早就跑了。
顾诚玉慷慨,给的车钱多,搬东西还额外给赏钱,这么大方的主顾,他们可是难得遇上。
叶知秋一家也在马车上往外看,对顾婉的宅子羡慕得很。叶知秋听顾诚玉说这块住的都是正经人家,不是一个院子住几户的嘈杂之地,就也想在这租个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