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过?”路征问。
“别一副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啦,年轻时穷不是很正常吗?这有什么好说的。”苏瑾不喜欢他可怜她。
她不需要他可怜她,
虽然男女之间,可怜至怜惜再到喜欢也是种相爱的路径,但苏瑾厌恶被人同情。
纵使她知道,路征跟她的结婚中,有对她怜惜甚至是同情,但人,总归是双标的。
“你妈怨我也就算了,你会不会怨我,让你搬出你家。”苏瑾半真半假地问。
路征看着她,夫妻一场,他太了解苏瑾的性格,有些优柔寡断。他不傻,苏瑾当时能录音,她就没打算善了。他固然心疼她,但也知道她会有她的方式去解决,他这次甘愿被她当枪使,因为这也是他想做的,苏瑾只不过是给他一个契机。
但做了就做了,她又要事后怀疑自己,甚至带有丝后悔,性格易反复。
但夫妻间这些“做戏”,不必事事都想清、理清,那不然日子就没法过了。
“阿瑾,我们之间不必说这些。”他看着她。“我说过,我们是战友,纵使完全信任对方很难,但也应少些猜测和怀疑。”
苏瑾心想,要是你事事都跟我说,让我直接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而不是我去猜,我也不会如此时不时忐忑。
“知道啦,我就是随口一问嘛,我知道我老公最爱我了。”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腰。
她想,她应该稳定她的情绪,不应该将自己的没安全感,施加到路征身上。
路征已经是个好丈夫了,要求别那么高了。她知道他有爱自己,但有多少,在现在这个当口,她不应该去计较。她选择当一个鸵鸟,看不见问题,问题就不存在。
路征想,频繁的吵架后,他们之间问题的算是解决了。他之前是不是太无聊了,才会去想苏瑾到底喜不喜欢他。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不应该占据太多的思考空间。反正她都是他老婆了,怎么可能不爱他?
他轻拍着她的头,“你头别乱蹭。”
她头枕在他大腿上,一乱动,就惹得他肿胀。
他终是忍不住,抱起她到了卧室。
冬天是情人们温存的季节,大把时间荒废在床上,和爱人接吻、拥抱、厮磨,是无用而快乐的事。
做完两轮,天已黑,两人赤裸着躺在床上,苏瑾趴在他胸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