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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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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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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隐自是不爱听她这话,可也拿她没奈何,只腰上一下比一下重,直直撞进陶华深处。陶华水穴里头的软肉被李隐狠狠顶实,只觉心魂也似被那肉物钉死了似的,真真是欲生欲死,难以自恃。然而李隐也不好受,那交合处的水声愈响,他身下泄意愈浓。李隐见她虽是心神荡漾,神色却与寻常不尽相同。他心中一紧,忽地起了念头,不欲与以往一般泄在外头。

陶华似有所觉,抬起脚便往李隐硬实的小腹上一蹬。然而李隐力大,他腹上既溅了淫液,又沾了汗。陶华软绵绵的一脚甫踩住他肌肤上便滑了开去。

李隐腰下未停,又捉了她细白的脚踝衔在嘴里啃咬。他愈咬愈低,终在陶华细腻的大腿内侧留了一个深深的牙痕。陶华被咬得一时把持不住,娇喘一声便泄了出来。

李隐乘得她泄得失魂之际,便也不管不顾,腰上一松便射了在陶华嫩穴里。二人虽几番缠绵,李隐却未曾试过这般,眼下只觉刚发泄了的肉物被水润的穴肉暖着,当真是说不出的快慰。他心中贪恋,便趁阳物尚且半硬着又在那泄得酥软的穴内肏弄了幾下,捣得那穴里更是一片泥泞。

直等厌足了,李隐方撤身而出。此时陶华水穴正被那白浊与阳物堵得厉害,蓦地松动了,反觉一阵痒意,穴肉也不由自主地翕动着挽留李隐。李隐觉着陶华似是未够,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那疲软的前端方离了穴口,刚泄进去的白浊又溢了出来。

只这一眼便看得他眼热心跳,不敢再看。遂急急地躺下身,抱紧了尚且喘着气的陶华。

那边厢陶华歇了一会,身上方有了些劲,便转过身背着他。未几,她却感到细碎的亲吻零落地洒在她肩上、背上。与此同时,李隐的声音正低低地从背后传来,似是呢喃又似是梦呓,“你别走,你别走……”

陶华听了只觉心中似被甚么细细啃咬,既痛且痒,然而却推不开又摸不着,只能任他把自己吃得干净,终归于无。

许是因陶华于将军府无事,不过几日时光她也觉着甚是难捱。白日无事,她便在书房里的罗汉床上看书。那床原是挨着窗户,午后时她觉着闷热便推开了那朝着院子的窗。然而她才把窗推开,便见远处一个小厮正朝她走来。

陶华只瞥了一眼便收了视线,可那脚步声却是愈来愈近。她心中微异,一抬头,却不觉低呼了一声。

“你……你怎地来此?”

来人虽身穿侍从装束,但身姿挺拔,只脸容修饰了些,没往常出众。这小厮打扮的少年正是卫国公世子李潜。李潜见了陶华,在窗前向她施了一礼。礼毕却还是垂着头。

“若非因学生之故,先生也不会认得叔叔。学生不忍先生被困于将军府。故特来问先生一句愿不愿意跟学生走?”

陶华听罢,心中惊诧,问道:“你……你叔叔防得厉害,你如何带我走?况且……”

然而李潜似是早猜得她心中顾虑,答道:“学生能进得府内,自是有人相助。自先生不见,师公正是焦急得很。先生此番出得将军府便跟师公离京了吧。再则,父亲让学生转个口信,只先生眼下离京了,便能保陶大人安稳。”

陶华听得默了默,细细思量了一番,又问:“你父亲如何能让你来见我?”

听得此话,李潜方抬首看向陶华,“学生答应了父亲今后再不见先生,他便答应助先生出将军府以及保陶大人平安。”

如此,李显既能叫陶华离了李隐,又能让李潜死心,正正是一石二鸟。

李潜见陶华无语,低笑了一声,又道:“倘先生是甘愿的,学生也不枉作小人。先生,学生便最后问你一回,你愿不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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