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卧床静养,一切事务全权交给莫捷。
莫捷与他同朝为政多时,对此自是没什么障碍,只是早出晚归累了些。
不知不觉月余,裴琢给了她一剂副滋补的方子,莫捷虽收下来,内心却不怎么信得过,便拿去给裴钰看。
“没什么问题。”裴钰看完后淡淡地道,“比我之前写的那副药确实要好一些……”
“那裴琢还算有良心,我这就吩咐人按照这个给你煎药。”莫捷仔细将药方收好,刚要起身,又忍不住摸了摸裴钰的脸,“你怎么瘦这么多,每天有好好吃饭吗?”
裴钰把头偏过去躲开她的触碰:“我没事。”
“那……你先休息,我下午还有事要忙。”莫捷收回手来,笑笑说。
“嗯。”裴钰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其实他身体上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元气大伤,武功废了大半,短时内也恢复不了。
裴钰蜷缩起虚弱的身体,柔软的被褥却怎么都不适——他承认自己就是嫉妒裴琢,泠泠是个心思通透的姑娘,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偏偏他心尖上的女人恰恰相反,连他生气了都察觉不出……
裴钰想着想着又苦笑出来,心道许是本就不在意罢了,否则也不会月余都没想起来看他几次,只余他一人日日思念,反正她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他。
他知道的,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可每每想起依旧止不住地胸口阵阵抽痛——他清楚如何引她坠入感情,知晓如何攻心为上,同时也明白,这一切终究是他在强求罢了。
就像风筝一样,饶是他再怎么知晓如何控制那根线,松开之后,那风筝也还是不会回到他手中。
裴钰胡思乱想了整日,又心不在焉地翻了会儿书,然后在天暗下来的时候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在脱他里衣。
裴钰自梦中惊醒,抿着薄唇不悦地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哄你。”莫捷说得格外坦白。
裴钰一时被她两个字堵得说不出话,顿了顿才冷声道:“我要休息了。”
莫捷在他背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啊,真是越活越矫揉造作了,快给姐姐看看,是不是又委屈哭了。”
“我才没有!”裴钰回头目光炯炯地瞪她。
莫捷又笑,趁机亲在他唇上,在他温热的口齿间几番吸吮蹂躏,裴钰恼火得不行,可他此时哪里反抗得了,只得任她亲得两颊泛红,气喘吁吁。
“你又闹什么别扭,我听宫女说你每天都吃不下多少东西。”莫捷伏在他胸口,轻而易举地把此时武功极弱的他压制得无法动弹,“瞧你郁郁寡欢的模样,哪还有十五岁时狂妄嚣张影子。”
“我身体虚弱,自是吃不下多少东西。”裴钰动了动双腿,烦闷道,“你放开我。”
“嗯?难道不是相思成疾才胃口不佳?”莫捷的表情像逗猫似的悠闲,“年龄越大越小孩子脾气。”
裴钰彻底被激怒了,也不管自己此时内力在她面前孱弱得像个婴儿,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她。
莫捷没料到素来心思深沉的裴钰会用蛮力硬来,又怕伤了他,只得退让几分,任他翻身而上。
于是,两个人像完全不会武功的孩子打架似的在床上折腾了半个时辰,莫捷终是不敌他无赖,双腿牵制他时被他直接扒了裤子舔起了穴,酥麻的快感令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一边呻吟一边被他双手掰着臀肉舔了个够,紧接着又被他强制着掀起一条腿,把彻底暴露出的小嫩穴彻底狠狠操弄了一番,因为有一阵子没有双修练穴,莫捷敏感得不停泄出蜜液,每被他操入时的囊袋拍打都发出汁液四溅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