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趴在床上一只手还握着手机贴在耳边,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还特地在花瓣周围沾了淫水才往穴口去,结果发现完全是多此一举。
她的穴已经湿透了,哪怕不往里插只是在门口徘徊都能感觉到丰沛的淫水伴随着穴肉的颤抖瑟缩而被挤出体外。
“呜……”
舒岑知道自己现在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还在用湿漉漉的手指尝试往湿透的小穴里插。
哪怕只要想到这个画面都会让她害羞到忍不住瑟缩,可舒岑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笃定。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这是一种危机感与安全感并存的奇妙感觉,她知道文令秋在听着,听她在自慰快感的控制下情不由衷地淫叫出声,可同时她也知道,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尽情的、无所顾忌的放浪形骸。
手指挤开柔软的穴肉一点点入侵的同时也驱逐了难耐的空虚感,舒岑脸儿都半埋进了床垫中,只留给文令秋那边一个娇糯的闷哼。
她的手指比起男人的性器来说带来的感觉确实要温和太多,舒岑以前每次在文令秋的身下都吃不消,可真的现在快感柔和下来了,却又觉得不满足了。
这种需求的变化其实让她有点心慌,舒岑抓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两分,“文先生……”
文令秋那边说完“插进去”之后一直就没了声音,舒岑既不安又紧张,第二根手指滑入穴道的时候指尖摩擦穴肉而产生的饱胀感让她又哼了一声。
“您也、也脱衣服了吗?”
舒岑这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也是胆肥了,文先生要折腾她那是家常便饭她什么时候还敢过问文先生脱不脱衣服了。
“想我脱衣服?”那头文令秋确实还没脱,女孩子叫的声音太小了,虽然勾人是勾人得很,可半天半天才冒出来一句,磨人得很。
“嗯……”舒岑听着文先生语气好像没不高兴,又壮起了胆子,“每次、每次您都不脱衣服……都是把我脱得干干净净的,太不公平了……”
这小丫头现在开始跟他讲公平了?
文令秋觉得好笑:“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公平?”
“我……我觉得……”舒岑手指入到了深处,难耐地眯起了眼,“我想着您在自慰,那您也……也得想着我……”
舒岑刚是被快感激着口不择言,回过神来自己耳朵尖都红了。
她听见那头文令秋好像是笑了,虽然是笑的声音不大,不过就轻不可闻地哼笑了一声,可还硬是把她的心肝儿都给笑得酥了过去。
“想着你做什么?”文令秋想听舒岑把没好意思说出来的后半句一块儿说了。
舒岑的手不断地挤蹭开狭窄而又湿滑的穴肉,快感逐渐开始膨胀,让她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