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别人的记号上重新留下了自己的记号。
“哈、哈啊……斐然……我不行……我不行了……”
察觉到舒岑的巅峰逐渐退潮,他的手指滑入舒岑的指缝间一下抓紧,伏在穴口伺机而动的粗壮阴茎又重新一挺到底。
快感就像是凌厉的刀锋,激得舒岑满身鸡皮疙瘩,直接低低地啜泣了起来。
她哭声很短,被阴茎撑满的瞬间才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软的哭腔,文斐然听着只觉得下半身涨得更是难受,干脆松了她
的手直起身,双手一把托起了她的屁股。
舒岑的淫水早已顺着股缝沾湿了臀瓣,文斐然捧住的时候自然沾了一手水,这是对他技巧的赞美,可他却不怎么高兴得起
来。
“告诉我,文令秋是这样操你的吗?”
就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床上用阴茎一次次贯穿进去吗。
他还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会这么敏感。
敏感到好像接个吻就能化作一汪水。
文斐然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点完蛋了,他在吃醋,并且醋意大发。
他从没有承认过自己喜欢舒岑,他觉得自己只是想保护这副难得一见的漂亮骨头,但是文斐然觉得他现在对舒岑的感觉,
不再单纯是人类对艺术品的占有欲。
“呜……斐然……”舒岑继续嘤嘤嗯嗯地哭,“放了我、呜,我吃不消了……”
文斐然也知道她吃不消了,昨晚应该就已经让她颇为吃力了,刚睡了一觉醒来又得继续,不可能吃得消。
“那就告诉我,乖。”
女孩子颤抖的羽睫让他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文斐然吻她脸上的泪,再伸出舌头把那些温热而咸涩的泪珠卷入口中。
“你就那么喜欢文令秋,嗯?”
文令秋的名字被文斐然念出来的时候带有一股他都没预料到的妒意,身下的舒岑又呜咽了一声高潮了出来,浑身抖得厉
害,像是点头,又像是摇头。
他还没射,卷土重来不过是换个姿势的事情,然而恼人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
舒岑被吓了一跳,文斐然抱着她安抚性地抚摸着她的背,不打算理会。
很快,电话被自动挂断,却还没有超过三秒就又重新打了进来。
文斐然只能不耐烦地看了一眼,随即动作一顿。
文令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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