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禀报圣旨到,王妃娘娘前去迎接,刚迈出正房的门口,门上的牌匾意外脱落,砸在了王妃的身上。
牌匾是用梁国的青花大理石雕刻而成,宽约一米半,长约三米,重量达到一百八十九公斤,牌匾落下,当时就给王妃砸吐血了,下人们惊慌失措,三四个小厮,费劲的抬起门匾救出王妃。
慎王爷急匆匆的进了关景阁,身后跟着贴身管事张贵。
王妃正躺在床上休息,人还在昏迷中。
慎王爷暴怒:“怎么回事!”
王妃的贴身丫鬟红玉吓得扑通跪倒在地:“王爷息怒,方才门房小厮回禀圣旨到了,娘娘简单收拾后,匆忙的前去,接旨,刚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牌匾意外掉落。”
王妃寝内,还有几个小丫鬟,看着王爷暴怒的神色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王爷:“太医怎么没到
红玉:“已经派人通知去了!”
王爷:在叫内院管事来一趟!”
红玉:“是!”转头看了一眼王妃身边的二等丫鬟翠柳。
翠柳连忙弓着身子退出了出去,脚步匆忙的,恰巧韩太医七十多岁的高龄身后背着药箱,往正院进,一下被翠柳撞倒在地,摔得哎呦一声。
翠柳本来就胆小,给太医撞倒了,当时吓得面如土色,赶紧扶起韩太医。
韩太医:“哎呀,我这把老骨头,好悬没被你撞散架了!”
翠柳哭腔的说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内院管事刚从外面的铺子上回来,听说圣旨到了慎王府,嘉奖侧福晋一品浩命,心中一阵感慨往回走。
刚刚进了慎王府的大门,就看见王妃身边的二等丫鬟翠柳焦急的来寻自己。
管事赶紧迎上去:“翠丫头怎么了?”
翠柳一脸的惊慌:“冯管事,王妃出事了!”
冯太宝一愣:“出什么事了!”
翠柳:“今早陛下的圣旨到了王府,娘娘正要去接旨,刚走到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被关景阁牌匾意外掉落砸中了,此刻昏迷不醒。
冯太宝一惊:”这关景阁牌匾可是三百多斤,固定的牢牢的怎么可能掉落下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翠柳。
翠柳焦急的说道:“王爷命我去寻你,咱们快走!”
冯太宝点了点头,脸色难看的,奔着王妃的关景阁走去,路上心绪不平,这关景阁的牌匾是老王妃在世时,命人换上的,当时说是因为一梦,牌匾上蹲着一个小孩,小孩一脸的嫌弃的说:“牌匾永不旧,王府永不倒!”
当时慎王爷的母妃,郑心云,刚嫁进王府三年未有身孕,年十九,一团的孩子气问道:“这牌匾新换不久,小屁孩干嘛嫌弃!”
小孩的身子在牌匾上轱辘一个个又道:“牌匾永不旧,王府永不倒话落!”王妃醒了,特意名人寻了一块千金重的石头,抠出一块做了牌匾。
冯太保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低着头弓着身,进屋扑通一声跪倒慎王爷的面前。
慎王爷脸色甚是难看:“几百斤的牌匾竟然掉了下来,你身为内院管事就是这么敷衍主子的吗!”
冯太保一脸的惶恐的看着王爷:“奴才知错,奴才有罪,可是奴才对主子的忠心天地可鉴!”
慎王爷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又道:“查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冯太保吓得脸色惨白说道:“是!”吩咐小厮取来梯子亲自爬到上面查看,奇怪的摇了摇头,放着牌匾的位置,底下有卡槽,上面有卡槽,根本不可能掉下来,怎么会脱落。
张贵站在冯太保的身下,看着他一脸奇怪的表情摇了摇头,张贵在底下也细细的打量着。
冯太宝看着卡槽忽然想起了,当年老王妃在世时特意命人打造的青花石门匾,打造时就考虑了门匾的重量以及固定。
特意改得门房梁上的结构,正常人家的牌匾一挂,或者钉上,而石头的牌匾,挂不上,钉不上,所以,就有人想出来了一个注意,设计出了上下卡槽,为此献计之人还得了赏赐十两银子。
护卫长韩琦比冯太保来的还早,检查了一遍也为发现古怪的地方,门匾为何会掉。
众人心中奇怪时,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来了
扑通一声跪倒在顾将年的面前王爷:“奴才有罪!”
慎王爷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跟着王府七十年的老人说道:“付老,你何罪之有!”
老付头立刻回道:“四十多年前老王妃在世时,吩打造青花石牌匾,老夫在,当时是一个跑腿的小厮。”
“老王妃在为安放牌匾时,犯了愁,有一个头脑激灵的下人出了一个主意,牌匾上下开卡槽,既不影响美观,还有效的仿制脱落,老奴当时提议牌匾,镶进去,四周可以在开卡槽更安全,牌匾万一脱落砸着人,有可能会出了人命。”
付老头唉声叹气,抬头看着王爷又道:“王爷当时还未出生,根本不知道老辈子的事,当时王妃与王爷关系闹得很僵,王爷极为喜爱宠爱蕊侍妾,伤了王妃的心,已致奴才提议,有危险,王妃说了一句,死了更好!”
慎王爷脑门青筋暴起:“重点牌匾为何脱落!”
老付头马上回道:“老奴猜的不错,定是下沉只故!”
慎王爷脸色漆黑挑着眉问道:“下沉!”
老头立刻回道:“牌匾重大约一百多公斤,上下卡槽都不深,若是下卡槽深陷过界,上面卡槽等于无用,王爷不妨请人量一量!”
慎王爷:“为何卡槽不深,我母妃会不知道有危险!”
付老头:“当时王妃于王爷正在置气,根本不在乎!”
慎王爷:“本王出生时就记得母妃搬进了西苑,西厢房常年供奉佛祖,吃斋,与父王感情甚好!”
老头叹了一口气:“陈年往事,王爷不如不知!”
顾经年:“为何不早早禀报此石板有脱落的危险!”
老头:“老奴不知无人禀报王爷!”
顾经年又问道:“青花牌匾重一百多公斤,就算是没有上卡槽、怎会轻易掉落!”
老头:“万分之一的事,谁也说不准!”
此时屋内的王妃悠悠的转醒:“咳咳!”又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内服剧痛,脸色惨白泪眼朦胧的看着王爷:“妾身是否时日无多!”
慎王爷坐在床头紧紧的握着王妃的手,眼神示意的看了一眼韩太医。
韩太医心领神会立刻回禀:“娘娘身体虽然欠安,但是无生命危险,将养数月,身体亦可痊愈!”
王妃疼的脸色都发青了,点了点头看着王爷此刻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一些暖意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