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鸟叽叽喳喳的在窗前叫着,月瑶睁开了双眼。
看着挨着自己身边的陌生女子,艳丽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体,饱满的胸脯,诱人的红唇。
月瑶立刻在床上坐了起来,像一个色狼一般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不久曹淑慧也醒了,看着月瑶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红
桃枝接着也醒了看着曹淑慧的面容一愣:“你你大变活人吗?”
曹淑慧:“昨夜身体不适躺在床上久久未睡,半夜起身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桃枝看着女子鼓鼓的胸脯,再看看自己的飞机场小脸一跨:“怎的美女到处都是!”
月瑶看着桃枝打趣的轻笑,手指轻轻的掐了掐桃枝的脸颊:“你闲的吧!清秀的容颜怎么非得和美女比,一路上见到多少村妇面黄肌瘦的,也没见你比一比!”
桃枝:“主子奴婢也没和你们比,就是早上起床,胸脯硌的慌!”
月瑶扑哧一笑。
曹姑娘昨夜烛光昏暗为仔细看月瑶今早一见,相貌确实不凡。
天刚亮,起床还早月瑶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揉啊揉。
桃枝:“主子你别蹂枕头,奴婢给您揉!”
月瑶:“你得了吧!自己都嫌硌的慌,我嫌硌手!”
桃枝小脸皱:“主子您学坏了!”
月瑶:“是呀,欺负人很爽的!”
桃枝:“呜呜!”假装的哭泣。
月瑶,伸出小爪爪轻轻的掐了一下桃枝的大腿。
桃枝眨巴眨巴眼睛和主子嬉笑玩闹一团。
曹姑娘看着眼前的一目觉得好笑,微微露出笑意。
月瑶:“你看看你笑一笑多好!”
桃枝:“曹姑娘你昨夜为和?”
曹姑娘一双眼睛暗淡下去了
月瑶:你为什么要寻死呀,家住哪的?”
曹姑娘脸色凄惨,陷入回忆中,声音悲凉说道:“我叫曹淑慧家里住在京城,外三十里的永嘉向!
父亲曹树人是一个常年走运的商人,倒卖货物,有什么瓷器,皮毛,药材,布匹,木头,或是牛马牲畜,利润虽然不高,一年下来的盈利大约也得几千两。
我爹,与我娘感情淡薄,我五岁的时候父亲领回了一个女子千梅抱着两岁的孩子,进了家门,入了族谱。
妾氏千梅带着儿子进门,还与我爹感情如胶似漆,爹爹走哪,她都要抱着儿子跟随!
我九岁时千梅怀孕了,在家中养胎,与我母亲发生了争执,下人们墙头草,谁得宠讨好谁,向着谁说话!
千梅早产生下一个死胎,父亲回家知道了重重责罚了我娘。
母亲很是委屈,与父亲第一次发生了争执,我爹打了我娘一巴掌
十岁父母和离了。
我选择跟着我娘,可笑的是不久我爹发生了意外,被大伙烧死了,母亲竟然还给父亲披麻戴孝。
千梅怕我回家争家产把我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把我卖到了济州武夷山冯家做了一个小丫鬟,我跑了三四抓回差点没被打死!
后来主家一个嬷嬷劝我只要服侍好主子,主子放我走的,还会免了我的奴籍,要是我跑了,一辈子会背负着奴籍的身份。
我不想背负奴籍身份,不跑了,一心一意的伺候主家的少爷,冯计宝,少主子当时比我大一岁!给我取名叫红红。
我只是想一心一意的讨好主子,没成想少爷对我动了歪心思,十七岁的时候少爷借着酒醉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