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笠插嘴道:“你懂得什么?敢质疑皇上的威信?当初要处置谢良贵可是证据确凿,可没有冤枉过他。再说这是通天的大案,难道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处理他们一家?”
楚元贞也不看夏笠,他只问魏乾:“听闻魏老将军和谢将军早些年略有交情,你们同为大楚的将军,不知对谢将军的遭遇魏将军有何看法?”
魏乾沉吟了一会儿才有些不耐烦的说:“谢良贵到底年轻些,做事不是那么的周全,有些一根筋……”
“那魏将军觉得以他的品行为人会做出叛国通敌的事来吗?”
魏乾道:“怎么可能,谢良贵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胡作非为的金人了。”
楚元贞接下去道:“一个对自己的国家忠心不二的臣子最后却没落个好下场,还赔上了全族的性命,这个结局着实让人心寒。”
魏乾不语,他想起了之前的事为谢良贵痛心,那夏笠却坐不住了:“你到底要说些什么?为何又扯出谢良贵的事来?”
“我只是替谢家鸣不平,替谢家惋惜罢了。魏老将军,您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您老而弥坚,心里并不糊涂,您有自己的判断。您也是从文宗皇帝一朝过来的人,也经历过大楚最兴盛的时候,如今这样的时代可是您所期望的?”
“将军,您还纵容他在跟前胡言乱语些什么,还不快让人把他给绑了?!”
魏乾终于开口了:“你不是来谈判的么,还有其他话吗?”
“这就是我要说的全部,老将军,打扰了。”楚元贞说罢起身要走,立马就有人拦阻了他的去路。
恒书紧紧的护卫着楚元贞,他的手已经按到了刀鞘上。
夏笠从位置上跳到了楚元贞的身后,他抽出了腰上的佩剑,笑道:“只带了一个护卫就来敌营,我佩服你的本事,不过我倒觉得你傻得可爱。既然主动送上门,还有让你走的道理?”
恒书单枪匹马难敌众多的阻碍,魏乾发话了:“来者是客,这不是待客的礼数,你们都把武器收回来吧,请二公子上座。”
“魏将军!”夏笠有些不解。
“这个帐中我说了算,来人,备了酒菜端来。”
身旁的恒书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倒是楚元贞始终一脸的镇静,他对魏乾老将军施礼说:“多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