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现下将门关好就行。我对他们另有安排。”
王员外挥了挥手,示意小厮出去。
门一关上,听到小厮的脚步声走远之后,王员外先前一副趾高气扬的状态对上言欢等人立马换了一副低眉顺眼的嘴脸。
“王员外演的还挺上道。”
言欢嘴角温温勾着,不怒自威的气息便从清冷的花眸中泄出来,灿若盛花的娇脸更像是染上急剧的毒药,让人的心不禁打寒颤。
若是一不留神吸上一口,恐怕整个人连呼吸都调不上。
“哪里,小的只是为了活命。”
王员外像条乞食之犬一般低眉讨好道,眼里装着言欢这副精致威冷的脸庞,心里却是想着,这样清冷的尤物回头在床榻之间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哼......到时,准要把现在所受的气儿一并给补回来。
“你那个表兄大人,今晚可能约到府里,你要按照我们所交代的去说一些话。”
李煦斜鬓入飞的浓眉凛上了几抹尊气,深如潭底的幽眸仿若有着洞悉人心的冰刺力。
薄唇微掀,一身墨黑云边锦袍更是显着几分王者的寒漠。
这寒漠里莫名有一种让人感到魔鬼般惊悚的鸷冷。
“好,我尽量做到。”
王员外也是个精明世故之人,有些事要是信誓旦旦地保证,恐怕更会惹人怀疑。
所以,不如多些诚惶诚恐的为难之意,这样更容易让人信服。
“回头棺材队伍,你也不要前去相找,你只要陪我们一路出去就够了。
妻子可以重找,孩子也可以重生的前提便是你的子孙根俱在,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二心,本王绝对给你个赏赐——
做个容貌肖好的太监。”
李煦适时地给王员外进行敲打一番,虽然他知道这王员外肯定会有反叛之举,不过让其心里多一分恐惧,言行举止间也会多一些破绽之处。
“是......是.....小的不敢。”
王员外低头鞠礼道,脸上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眸底却划过志在必得的报复之意。
“好了,你可以滚了。”
戏看够了,王员外这窝囊样子,李煦也看烦了,挥手便让他往外面招呼。
“等等......”
王员外刚往外走两步,季殇俊秀儒雅的俊脸便在他的眸光中放大。
“嘶.....”地一声,猝不及防之下,季殇用匕首将他的腰带划开,雪锋对着王员外的“命脉”说道,
“今晚的事情最好不要出差错,否则我可没有睿王这么好的耐性,说不定提前让你变个抢手的太监。”
季殇清秀儒雅的脸上熠动着灿若生花的笑容,平易近人的温和也徐徐散发,仿若那阴冷的话语从他薄唇里掀出的是最动听的赞语。
只有王员外知道,现下他的后背冒出涔涔冷汗,受屈辱之感此刻好像也要完全将他整个人吞噬。
眼前这群人似乎都是从地狱桃出来的恶鬼,要对付他们,必须徐徐布计。
“是。”
王员外依旧低着头卑微地答道,肃杀的气息已经布满了眸底。
“好了,出去谨慎就是。否则我的刀剑也控制不了。”
季殇一面说着,一面帮王员外系好了腰带。那嘴角泛起的灿若生花之笑就像是一朵带刺的花,生生扎在了王员外的心里。
“是.....是,小的出去一定谨慎。”
王员外低声地应答着,身子微微发抖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