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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1 / 2)

大块檀木在铜火钵内渐渐焚烧透,凝聚成一团炭色,烟雾拖曳着铅灰的裙摆,走过回旋的楼梯。窄小的窗户深深嵌在墙体,半开着,枯萎的荆棘快要攀着墙体爬进屋内,曼妙的香雾一瞬间扭曲,被冷寂的风推动,游荡到阁楼门前。

你的灵魂便倚在这飘忽不定的香火中,随一阵潜伏进房内的气旋,回到伊莎贝拉身边。

“求求你,请不要……他年纪大了……我不会……求求你放过他。”

她在哭。

裸露的背脊鞭痕交错,乳房含在胸前。她用烟粉色的短绸勉强盖住下体,恍如人们在泥沙中挖出的大理石雕塑。曼妙的希腊女神袒胸露乳,绸裙围住丰润的臀,打个结挽在腰间。

德温特笑了下。

他俯身抬起伊莎贝拉的下巴,指腹摩挲起干裂的双唇。“嘘,不要为异端难过。”

“父亲不是异端!”她说,泪水残留在两腮。“你才是。”

“他被魔鬼蛊惑了,企图将贫民窟的妓女作为祭品献给魔鬼。”德温特站起,淡淡道。“那几个无辜的少女昨日午间招供,审判庭也已经找到他施法的证据。”

“好了,乖乖睡一觉。”他说着。“明日早些起来,或许还能赶上他的——火刑。”

伊莎贝拉牙齿打颤,随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一声凄厉地尖叫响彻别墅。

你这才发现她的双足被镣铐绑着,铁链一直延伸到帷幔后的墙体,那儿有两个凸出的环,专门用来扣住锁链。

她还能用什么保持纯洁?

用鞭痕密布的身躯,用泛红发肿的小穴,用被射满精液的乳房,还是用媾和时的呻吟?

伊莎贝拉跪在银橡木地板,失声痛哭,为慈祥的父亲祈祷。

翌日,一场罕见的大雾席卷翡冷翠。薄薄的铅灰色里,这块沁凉的碧色玉石渗出血珠。

坎特伯雷公爵握住装有女儿肖像画的怀表,仿佛神父死前攥紧胸前的纯银十字架。点燃火焰,一股漆黑的烟直冲云霄。

德温特低头看向自己洁白的手套,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抢走她。

哪怕是她的父亲。

这散发死亡恶臭的庄园,你借宿在伊莎贝拉身上,看向窗外挥散不去的浓雾。

她可能被关在阁楼有三四年,上一次离魂前看到的矮橡树,交错的枝桠现在快要够到二楼的露台。

忽得,传来几声敲门声。

咚——咚——咚——

是吃饭的声音。

德温特不在时,三餐会通过墙壁上的一个小口塞进来。

伊莎贝拉不认识这位送餐的女管家,但你认识——那是霍普夫人的声音,只是比你见到她时听起来年轻。

又是那个古怪的黏糊,你的神经刚琢磨出滋味就想呕吐。

伊莎贝拉安安静静地吃掉餐点,爬回软塌。

她吃得极少,总在沉睡。

半梦半醒之间,男人健硕的身子压了下来,舌头粗鲁地闯入,满口白兰地酒的味道。勃发的性器强硬地顶开两瓣阴唇,令她鞭痕未退的乳房随着肩膀微微颤抖。早已习惯的花穴徐徐收缩,水意泛滥,令男人发狠地抽送,撞着里头的软肉,让娇气的宫口咬住龟头。

“好乖。”他眼神幽暗。“乖孩子,你是我的,知道吗。”

伊莎贝拉看着他,眼泪珍珠似的一粒粒落下。

德温特并不介意她的无声,五指穿过栗色的卷发,鼻尖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亲爱的,别再跟我玩心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没人救得了你。”

你无力地攀住他的后颈,划过暗红色的领带,在洁白的衬衣领上,你的指尖摸到了粘稠的的血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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