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颠簸了起来,让夏婉娩猛然受惊,一下子便是叫出了声。
屁股也重重跌在座椅之上,缅铃也剧烈震荡,抵在花径内某一个点,狠狠撞击,似要顶穿那皮肤,钻出来一般,甚至将她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形状。
宫中大道是青石板铺成的道路,只会更加平整,怎会突然起伏。
夏婉娩斜眼看去,才发现,道路中间虽然平坦,可是一侧却有一道四五尺款的碎石路。那路上铺的都是些用剩的石料,就像是随意丢弃在那里的样子,大小不一,高低起伏。
而那些轿夫们不走平路,偏是故意走上了那碎石路。
因着道路崎岖,轿夫们的步伐便也凌乱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毫无章法。
“怎得……不走中间呢?”夏婉娩惊魂未定。
“低阶嫔妃并没有轿子,进出都是步行,公主们因为身份特殊,故而有此殊荣。寻常们娘娘坐轿,都爱走这石路,老奴便也按着娘娘们的喜好来。”魏公公故意避重就轻,也并不指挥轿夫换路。
“公主指不定也会喜欢上呢。”一旁的如风竟也嬉笑着煽风点火。
夏婉娩终于有些明白过来,这启宫里果然处处都不让人安宁,变着法子调教着嫔妃们。
她无力去辩解,知道也是白费力气,不如稳下心思。
可这一路颠簸,却让她如何让她稳得下来,甚至连着身子也无法控制。
她根本无法预测轿夫们,下一脚是深是浅,会朝着哪个方向颠簸。
她不敢动,只怕自己被甩出了轿子,只得双手发颤的扶着扶手,将屁股紧紧压在座椅上,强忍口中的呻吟。
可是当轿夫们又一个一脚踩空般的剧烈震荡之后,那轿子被高高颠起,夏婉娩好容易压下的屁股却也离了座位,被高高抛起,当身子落下之后,那弹跳的缅铃竟是撞在了处子的肉膜之上。
一股说不出的酸疼由着小腹燃起,夏婉娩终于忍耐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了……顶进去了……要破了……啊……”
随着那忘情的呻吟叫出,她只觉一股激流由脊椎直达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让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如风笑盈盈的看着失态的夏婉娩,直到,他发现竹条拼成的座位底下,滴滴哒哒得往下淌着水滴,才敛起了笑容。
他走上前来同轿夫吩咐了几句,轿夫们才将动作缓和了下来,不再故意走那特别高低的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