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玉去浴室洗了一个澡,披散着长发素颜出来,刚迈进卧室就被穆融恒一把抱住。
俩人都穿着真丝睡-袍,接触几乎是零-距离。
谷玉咯咯笑起来,因为觉得他的汗-毛像羽毛一样弄得自己的皮肤痒痒的。
“我该怎么称呼你,玉儿?喜欢吗?”穆融恒搂着她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不习惯,还是谷玉习惯。”谷玉娇嗔地回答,用手指挡住他老想来亲自己的嘴。
“不行,你得有一个专属于我的名字,只准我一人叫。”
“那就叫心儿,心儿好。”
“行。心儿。”
谷玉还没来得及欸一声,嘴唇就给他咬住了。
窗外的湖水在荡漾,小船在月光下仍旧带着那朵大红花。
室内的灯光很柔和,空气中满是香甜的味道。
俩人渐入佳境,穆融恒将谷玉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正要继续,门被“笃笃笃”敲响。
谷玉连忙躲进被子里。
穆融恒整理一下睡袍和头发,去开门。
只见章芜站在门口,一脸苦相:“儿子,我睡不着。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害怕。”
“妈,都过去了,再也不要去想,想想以后。”穆融恒劝道。
“睡不着怎么办?”
“看看电视看书都可以。”
“要不你陪我说说话吧。”章芜露出乞求的眼神。
“您稍等。”
穆融恒回去想跟谷玉打声招呼,谷玉在装睡。
他便加了一件外套随章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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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芜唠叨得不得了,特别喜欢说从前,尤其是有关苍耳在世的一些琐事。
穆融恒听得直打哈欠。
“融恒,瞧我,没让自己睡着,却让你想睡,那你去睡吧,我自己再想办法。”章芜露出疼惜儿子的神态。
“行,妈,你也去睡吧。数羊,拼命数羊,一定能睡。”穆融恒如释重负地走开。
他心想自己情商低,老妈比自己情商还低,怪不得以前苍耳老是不待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