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听似波澜不惊的一番话却如同在卓衍平静的心湖投了颗大石。尤其在听到仇懧脸上身上都是伤的时候,他脸上更是布满乌霾之色。
“卓夫人或许是不满仇懧那段不堪的‘曾经’,她希望能有一个更好的女子,一个足以匹配你的女子成为你的妻子。这一点,我并不怀疑。但她的作法显然是不妥的。”
弯身,安琪突然执起一杯楚濂刚倒却没来得及喝,放在鼻前闻了闻,是威士忌。这种酒,她没喝过,但见过闻过的次数却并不少。听说很烈,一如喉,就像火烧一样……
以为她是想喝酒,楚濂轻轻拧眉,“安琪,那酒不适合你喝,太烈。等我给你要一瓶红酒。”
“谁说我要喝酒了?”
“那你……”
诧异声犹在嘴里,下一秒,楚濂惊愕地看着安琪将一整杯威士忌都扬在了卓衍脸上。看着那酒液顺着卓衍的脸流下,他顿时为她捏了把冷汗。
胆敢往卓衍脸上泼酒,小安琪勇气可嘉。只是……
觑了眼卓衍的面色,一片阴霾的墨黑,简直和地狱罗刹相差无几。
“卓衍,其实你也没比卓夫人好多少。就算你没用过激的行为来伤害懧懧,但你不让她出去工作,将她一个人闷在家里,难道就不是另类的禁锢吗?”
卓衍神色微微一变,眼眸中射出的冷光却并没有吓退安琪。她要是怕,就不会来这跟他理论更不会大胆地将酒泼在他脸上……